梁震記下了出租車車牌,於是開始發動自己這些天埋下的釘子開始盯人。
這就要感謝普通人口中的科學,出租車都有衛星定位,走的路線還有終點,在電子地圖上清晰可見。大街小巷都有電子眼,在大城市裏基本沒有死角。伍德洛意識中的人格認為自己隻是從主意識分裂出來的,認知有局限性,不知道他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都會傳輸給他真正的本體梁震這裏。
這些天為了收集信息,早就利用盧西安的能力,控製了幾大出租車公司的人,和能夠操縱和查看這些電子眼的人。通過定位知道了喬溫科到了哪裏,調出當地監控,就見到他進入了旁邊的一棟民宅。
但是建築已經有些年頭,隻在門口裝有監控。
下一步要知道,喬溫科和誰見麵,就要進入建築查看。通過伍德洛知道喬溫科已經達到中階四級靈媒,能夠讓他聽命的,就隻能是高階。拿這個來和他見麵的人實力就打來一個問號。如果他真的是來見主子的,裏麵一個高階,梁震還真不敢輕易進去。
仿佛線索一下就斷了。
偶然他在記憶中提取到了這裏的地址,然後和記憶中的另一段記憶重合。
他能夠知道,還是因為這裏現在住著幾位天堂試煉的試煉者,是那種已經確定通過選拔的人,正是這位紅衣主教一脈的年輕人。
這裏屬於那名紅衣主教!
看來要想知道喬溫科見的是誰,得讓某人動一動了,恰好克萊曼這幾天都在見麵考察已經確定能夠進入天堂的人員。原定這位紅衣主教的手下,可是今天另外一位紅衣主教主動帶來了自己勢力優秀的年輕人。這樣一來等於後見了這一位,這算是怠慢,在外人眼裏就是已經站隊表態了。
那現在還並不算晚,而且他臨時接到通知,明天要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不得缺席,手中一切工作延後,正好給了他一個借口。
喬溫科正彙報著什麼,被麵前的紅衣主教抬手阻止。這位就是在會議室裏麵的三位紅衣主教中的其中一位,裏卡爾紅衣主教。就見他閉上眼睛待了一會兒,喬溫科不知情由,隻能噤聲等待。
半晌之後,才詭異笑道:“嗬嗬,克萊曼這老東西是真的滑頭,竟然這個時候要來這裏。”
“大人,那……”篳趣閣
其實喬溫科不太懂克萊曼來的用意,他隻是一名聖騎士圖的大隊長,對教廷裏麵的事情知道得太少。
“異端裁判所由我來溝通,你去安心做事就可以了,等我安排,到時候務必做到一擊必中。”
“是!”
裏卡爾擺擺手,見喬溫科離開了房間,才來到書架旁,按動機關,進入了密室。範特蘭蒂此時正在這裏閉目養神,
“神職係統擅自勾結聖騎士團成員,這可是越權的行為,你以為你真的能再進一步?”
紅衣主教想要更進一步,那就隻有教皇之位了,範特蘭蒂就這麼平淡地說出了這件事。裏卡爾也不覺得有他,整個教廷,這位可以說是無冕之王。能夠接到聖諭的除了教皇廳的教皇和聖子聖女,就隻有這位異端裁判所首席了。
坐在對麵,裏卡多輕描淡寫地說:“做了這麼多年紅衣主教,我認識幾個聖騎士團的人也正常吧!有什麼越權的?反倒是你,來了之後一直不說什麼事,也不是為了抓我,那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要想抓你,你知道教皇出麵也沒用。就算是天使也隻能保證你在教廷國內部的自由,凡是你在教廷外的勢力都將被我連根拔起。記住,我不動你,隻是懶得動你而已。”
這話裏卡爾嗤之以鼻,不耐煩道:“負責天堂試煉選拔的克萊曼大主教就要到了,有什麼事你還是盡早說,不要耽誤我的正事。”
“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親自證實喬溫科是你的人。在他襲擊那些人之後,無論他是生是死,你自己來黑獄報道。要是異裁所,後果,你自己清楚。”
他離開密室,獨自留下的裏卡爾不再擺出那份高傲,隻是臉色陰沉地坐在那裏,雖說剛剛表現出對範特蘭蒂的不屑,可是這個老人的威勢,他最清楚不過。剛剛就是在拿自己所在的派係威脅自己,自己去黑獄,則自己派係不會有事,還可以從容安排後事。如果等著異裁所動手,這對於自己身後的所有人都會是一場災難。
可他不得不考慮,從來隻對惡魔和侮辱神主和教廷的人感興趣,從不牽扯到教廷派係的爭鬥。這次一反常態,裏麵肯定有某些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