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大人也失眠(1 / 3)

景川侯道,“也並沒有吃幾盞,罷了,莫嘮叨了。”

“嫌我嘮叨,以後就少吃酒。”服侍著丈夫吃了兩盞醒酒湯,景川侯夫人笑,“也不怪侯爺多吃兩盞,就是我,心裏也很為阿鏡和咱們姑爺高興。”

接過丈夫遞過的盛醒酒湯的空碗,景川侯夫人不禁又道,“咱們姑爺,可真有運道。”

“你是隻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啊。”

“這叫什麼話,咱們姑爺成賊了?”景川侯夫人好笑。

“讓阿欽去學學賊是怎麼挨打的。”景川侯道,“功名不功名的,沒什麼要緊。隻是,別人大喜的時候,他再露出酸溜溜的模樣就不好了。”

平時,孩子們之間言語上的較勁,景川侯並不多理會。孩子們各有各的性情,秦鳳儀這樣的,景川侯都能容,還有什麼不能容的?隻是,彼此間較勁沒什麼,就是以前,秦鳳儀沒功名時,李欽諷刺兩句,秦鳳儀懟上幾句,也無妨。但,秦鳳儀都中探花了,人家在功名上有成就了,你再酸著個臉,就不好看了。

景川侯夫人今日也留意到二兒子那口氣神情不大好,景川侯夫人忙道,“阿欽心裏其實是極羨慕阿鳳的。”

“羨慕就羨慕,羨慕自己大姐夫,難道丟人嗎?”景川侯道,“你看阿鋒,坦坦蕩蕩的直接說,多好。”

“孩子跟孩子,性情也不一樣。”景川侯夫人有些黯然,“侯爺也知道,這幾年,阿欽的秀才總是不順,他心裏怕也很不好過。”

“我並是要他們全都得有功名才成,為人,尚且在做事之前。咱們家的子弟,以後還愁沒有差使。隻是想著他們如今年紀尚小,多讀兩本書沒壞處罷了。”

景川侯夫人道,“侯爺說的輕巧,大哥是傳臚,大姐夫是探花,你說說,阿欽能沒壓力,能不想把書念好?”二兒子多麼的好強,景川侯夫人是深知的。

景川侯拉妻子坐下,緩聲道,“當初我定下那四年之約,說讓阿鳳考中進士方許婚,其實隻是想看看為人。他現在就是秀才都沒中,隻要努力了,知道上進了,倘阿鏡還中意於他,我也會認真考慮這樁親事。夫人哪,阿欽是你我愛子,你想一想,這官場上,缺的難道是有才學的?三年便有三百個進士,個個才學都不差。但,將來能在官場走的遠的,必得是會做人會做事的。現在年紀小,不覺什麼。如果以後當差了,還這樣,可就不好了。”

景川侯夫人知道丈夫也是為兒子好,景川侯夫人道,“這個脾氣,就是太好強。什麼時候我說說他去!”

夫妻二人關心了回二兒子的心理問題,也便歇下了。

李釗崔氏小夫妻更不必說,年輕夫妻,春宵一刻值千金。

便是李鏡,也覺著今天的月亮格外明,格外亮。

秦鳳儀被抬到嶽父景川侯的書房安歇時,都醉的隻會嗬嗬傻笑了。當然,他醉態也頗有可欣賞之處,惹得諸多丫環小廝偷眼瞧他。這一點,秦鳳儀是不曉得的,不過,服侍書房的小廝很倒黴催的聽著秦大姑爺說了一宿的夢話,全是什麼連說帶笑的“阿鏡,成功啦!”啥的。

景川侯道,“也並沒有吃幾盞,罷了,莫嘮叨了。”

“嫌我嘮叨,以後就少吃酒。”服侍著丈夫吃了兩盞醒酒湯,景川侯夫人笑,“也不怪侯爺多吃兩盞,就是我,心裏也很為阿鏡和咱們姑爺高興。”

接過丈夫遞過的盛醒酒湯的空碗,景川侯夫人不禁又道,“咱們姑爺,可真有運道。”

“你是隻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啊。”

“這叫什麼話,咱們姑爺成賊了?”景川侯夫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