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鳳儀找李鏡說話時,說起孫家這事,秦鳳儀道,“這一個搞不拎清的娘,就禍害一家子。”
李鏡道,“孫進士這還算明白的,知道叫家裏去把他娘弄回老家。倘遇著個愚孝的兒子,再有個糊塗娘,那才叫禍害呢。”
秦鳳儀搖搖頭,問,“小舅子們呢?”
李鏡道,“念書呢,出來時父親給他們規定了課業進度,前幾天都跟你在一起玩兒了,也沒認真念書,這會兒就得趕一趕了。”
秦鳳儀道,“念什麼書啊,他們又不急著娶媳婦,也不用考功名,幹嘛跟大哥似的那麼想不開,爹都是侯爵了,還非要去考傳臚,你說,這叫我們這些寒門學子可怎麼活?”
“真真謬論,要按你說,你以後做了官,咱們孩子也不用念書了?”
“都說外甥像舅,要是像大舅兄那樣,死活想不開非要念,也隻好由著孩子了。要是不想念,就不用念,外公都是侯爵了,還念什麼書啊!”
這個憊賴貨,他這一句話,遠在京城的景川侯似是心有所感,當下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大噴嚏,長隨還想著,這已是入夏,侯爺怎麼著涼了,連忙給侯爺換了薑茶。
一路上到京城不過半月,方家連帶孫大舅因是與秦家同道,秦家一到碼頭就有李家管事過來接了,李鏡先讓管事派車把方家一行送到閣老府去,之後再著人慢慢卸下行禮,他們一行先回家。
李鏡便沒有與秦鳳儀到秦家去,她帶著兩個弟弟先回家了。
李老夫人、景川侯夫人、崔氏、李家二姑娘李家三姑娘見著姐弟三人回家,再沒有不歡喜的。姐弟三人給長輩請了安,李老夫人把孫女孫子叫到跟前,挨個兒的看了又看,笑道,“阿鏡還是老樣子,倒是阿欽阿鋒,都胖了。”
李欽有些不好意思,李鋒笑,“姐夫總帶我們吃好吃的,我們到時,揚州雖是暮秦,好吃的也有很多,還有一路上,但凡停靠的碼頭,也有當地特色的美食,不留心就胖了。我肚子都圓了。”
李老夫人笑,“胖些好,胖些有福氣。”
李鋒笑眯眯地,景川侯夫人道,“我跟你們祖母在家裏,沒一天不記掛你們的。”
李欽道,“娘你就是瞎操心,我都這麼大了,出門一趟,又不是一個人出門,有什麼好擔心的啊。”
李二姑娘一向溫柔少言,隻是一笑,李三姑娘道,“一大早上起床就念叨你們,怕你們吃不好又睡不好,我早說了,揚州是有了名的好地方,這要是再吃不好睡不好,可就不曉得哪裏能吃得好睡得好了。要知道這麼好,我也跟大姐姐一道去了。”
李欽逗三妹妹,道,“也不是特別好,就是比特別好再好一些罷了。”
李三姑娘氣地,“就知道饞人,你也算出了趟遠門,有沒有給我帶些好東西回來?”
李欽道,“我要不給你帶禮物,哪裏還敢回來。”逗得大家都笑了。
待秦鳳儀找李鏡說話時,說起孫家這事,秦鳳儀道,“這一個搞不拎清的娘,就禍害一家子。”
李鏡道,“孫進士這還算明白的,知道叫家裏去把他娘弄回老家。倘遇著個愚孝的兒子,再有個糊塗娘,那才叫禍害呢。”
秦鳳儀搖搖頭,問,“小舅子們呢?”
李鏡道,“念書呢,出來時父親給他們規定了課業進度,前幾天都跟你在一起玩兒了,也沒認真念書,這會兒就得趕一趕了。”
秦鳳儀道,“念什麼書啊,他們又不急著娶媳婦,也不用考功名,幹嘛跟大哥似的那麼想不開,爹都是侯爵了,還非要去考傳臚,你說,這叫我們這些寒門學子可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