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那個。”方悅出身大家,對於一些皇家逸事還是曉得的,他與秦鳳儀道,“聽說當年陛下於宮中遇到皇後娘娘,一見之下,驚為天人。可那時候,即便一個是皇子,一位是閨中少女,即便心中有情,怎好直接說呢。於是,陛下就彈了一曲鳳求凰。而後,方結夫妻之好。”
方悅原本再正經不過的人,不過,可能是定親的日子近了,也浪漫起來啦。
秦鳳儀的腦袋一向與人不一樣,卻是吐槽道,“陛下可真是的,還不如直接說哪,他這一彈琴,有耳朵的都聽出來啦。”
方悅笑道,“你以為都似你這厚臉皮。”
“這想娶媳婦,就得臉皮厚,不然,哪裏娶得到媳婦喲。”秦鳳儀悄悄問方悅,“你有沒有給囡囡妹妹彈過鳳求凰?”
方悅笑問他,“看來,你是給阿鏡妹妹彈過了?”
秦鳳儀是個實在人,道,“我琵琶彈的好,琴一般,還真沒彈過。”不過,想到陛下年輕時竟還有這等浪漫之事,秦鳳儀都想著回家時買把瑤琴回去跟媳婦彈一彈了。
他這人,一向是說幹就幹了。到了休沐的日子,他去琴店挑了把琴回家,試了試音,就要彈。李鏡聽著他這七零八落的《鳳求凰》,連忙道,“你可別彈這《鳳求凰》了,這幾天皇後娘娘千秋,出門不出門的,外頭都是彈《鳳求凰》的,快聒噪死了。”
彈不彈《鳳求凰》無甚要緊,秦鳳儀興致勃勃的建議,“媳婦,那咱們像相如和文君一樣,私奔吧!”
李鏡敲他腦門兒,“我得看看,你這腦袋裏頭都是什麼!給我閉嘴,咱們名媒正娶的夫妻,說什麼私奔不私奔的話!”
秦鳳儀將大頭躺在媳婦腿上,道,“媳婦,我頭一回來京城的時候,嶽父死活不同意親事,我還真想過把你偷走。哎,你說,我就沒陛下機伶,要是那時候,我對你也彈一首《鳳求凰》,你會不會與我走?”
“你虧得沒彈。”李鏡道,“我平生最厭司馬相如那等有才無德之人,倒不是他拐了文君有何不妥。隻是後來與文君結發後,又有納妾之意,當真令人不齒。”什麼東西呀~
秦鳳儀連忙道,“媳婦,你隻管放心,以後我做再大的官,也不會多看別個女人一眼的!”
“我可是記住了。”
“你隻管記住,我這話,一口唾沫一個釘的!”
結果,秦鳳儀當晚就受到了考驗。
因著近來秦鳳儀時常被宣召,他翰林院的功課就落下了一些,秦鳳儀是立誌明年要考前三的,他這人有個好處,凡事上了心,那是真上心。他就抓緊別個時間補功課,回家雖與媳婦嬉笑,晚上也是要看會兒書的。正趕上李鏡今日身上不大爽俐,姨媽駕到,李鏡便道,“我也不方便,你就在書房睡吧。”
秦鳳儀不樂意,“我才不在書房睡,有了媳婦,幹嘛還要自己睡!”
李鏡看他沒明白,就小聲與他說了自己身上的事,秦鳳儀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與媳婦嘿咻嘿咻了,但他又不是色情魔。秦鳳儀出身商賈,很有些商賈風範,道,“那你可得記著,今天欠我兩回,下回我要補回來的。”
“不是你說的那個。”方悅出身大家,對於一些皇家逸事還是曉得的,他與秦鳳儀道,“聽說當年陛下於宮中遇到皇後娘娘,一見之下,驚為天人。可那時候,即便一個是皇子,一位是閨中少女,即便心中有情,怎好直接說呢。於是,陛下就彈了一曲鳳求凰。而後,方結夫妻之好。”
方悅原本再正經不過的人,不過,可能是定親的日子近了,也浪漫起來啦。
秦鳳儀的腦袋一向與人不一樣,卻是吐槽道,“陛下可真是的,還不如直接說哪,他這一彈琴,有耳朵的都聽出來啦。”
方悅笑道,“你以為都似你這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