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皇後安慰道,“這有了孩子,小夫妻倆也就能過到一處去了,待日子長了,自然和睦。”
裴太後道,“隻盼應了你這話才好。”
平皇後又說了不少寬慰的話,因大公主這樣的喜事,又是趕在年下,恭侯府也要參加宮宴了,平皇後就與恭侯夫人說了一聲,恭侯夫人一聽,更是歡喜非常。想著乖孫子委實旺家,兒子剛當差不謹得罪了陛下,乖孫子這一來,陛下就是看著親外孫的麵兒,也得對外孫他爹寬厚些個才是。恭侯夫人喜的不得了,還特意請求麵見了大公主,大公主卻是沒見她。
恭侯夫人雖然在媳婦這裏碰了一鼻子灰,可想著,媳婦懷得,還不是她柳家的親骨肉。恭侯夫人還在裴太後這裏說呢,“大公主興許是有些累了,待明日,臣婦再過來給大公主請安。”
裴太後笑道,“初有身孕的人,總是這樣那樣的不適。”
恭侯夫人告退了去,回家一說這大好消息,全家上下沒有不高興的,除了大駙馬。大駙馬一想,好有小一年沒同公主那啥過了,哪裏來的孩子呀。大駙馬立刻就知道自己頭上綠了,見家裏這裏裏外外的這一派喜悅,大駙馬越發覺著自己頭上一片慘綠。
不得不說,尋常的男人很難忍受這樣的屈辱。
大駙馬就是其中的一個。
大駙馬當時就把這事與家裏說了,恭侯夫妻一聽,俱都傻眼。他們就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孩子不是兒子的啊!
這事要怎麼破?
恭侯府商量了好幾日,還考慮到了大公主特殊的政治身份。這要是個女孩兒,咱們幫她養了,做咱們柳家嫡長孫女,倒也能忍。可倘要是個兒子,不知誰家的野種,又是公主所出,以後可是要襲爵的啊!
再者,這事也忒TND屈辱了!
恭侯府商量來商量去,還沒商量出個所以然,年下應酬多,大駙馬出去喝悶酒,把事給說出去了。事情原是這樣,大公主有妊之喜,皇家有喜事素來是恨不能全天下都知道的,而且,年下每天都有宮宴,故而,親貴大臣一時間都知曉了大公主有妊之事。
不少人還暗地裏說大駙馬好運道,大公主雖然生母早逝,母家亦是尋常,也沒什麼權利,但她與皇帝陛下同一天的生辰,皇帝陛下與太後娘娘待大公主都不錯。今大公主有孕,先時大駙馬那事,自然也就要揭過去了。
於是,狐朋狗友的一並恭喜了大駙馬一回,恭喜大駙馬要做父親了。
大駙馬不曉得是喝多還是沒喝多,還是想到這些年與公主日子過得委實不順心,雖則他不該早早的弄出庶子來,可有都有了,也是他的骨肉。再想到前些天他不過是說了幾句姓秦的媳婦與大皇子的事,就被大公主的女官打腫臉。大駙馬真心覺著,這活王八誰願意當誰當,反正,他是不當了!大駙馬當下便借著三分酒意說了,“還不知是誰的爹,與我有何相幹!”
平皇後安慰道,“這有了孩子,小夫妻倆也就能過到一處去了,待日子長了,自然和睦。”
裴太後道,“隻盼應了你這話才好。”
平皇後又說了不少寬慰的話,因大公主這樣的喜事,又是趕在年下,恭侯府也要參加宮宴了,平皇後就與恭侯夫人說了一聲,恭侯夫人一聽,更是歡喜非常。想著乖孫子委實旺家,兒子剛當差不謹得罪了陛下,乖孫子這一來,陛下就是看著親外孫的麵兒,也得對外孫他爹寬厚些個才是。恭侯夫人喜的不得了,還特意請求麵見了大公主,大公主卻是沒見她。
恭侯夫人雖然在媳婦這裏碰了一鼻子灰,可想著,媳婦懷得,還不是她柳家的親骨肉。恭侯夫人還在裴太後這裏說呢,“大公主興許是有些累了,待明日,臣婦再過來給大公主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