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道,“唉喲,你消息還挺靈通啊。”
“三哥跟我說的,秦探花給愉叔祖送了兩大車桔子,愉叔祖特別愛吃桔子。”六皇子別看人小,很有些精明伶俐的模樣。
景安帝忍不住一樂,這些天因心煩大公主之事,沒再宣召秦鳳儀,但朝中這些臣子,還就是秦鳳儀有良心,不必說就知道幫著君上分憂,沒算沒白疼他一場。
景安帝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秦鳳儀還將為他解決一場大麻煩,這場麻煩,也直接導致了輿論的大扭轉。
大公主年下暴出醜聞,甭看秦鳳儀李鏡夫妻是成天不得閑的為大公主奔走,皇家也因著大公主之事沒過個好年。外頭更是風言風語無數,但說起來,也不過是幾日間的是非。
景安帝嫌禦史聒噪,幹脆罷了幾日早朝,但上元節的大朝會是必然要去的。
景安帝也做足了心理準備,先前還與大公主真正談了一回。
大公主也不是一味死強的人,隻父女二人時,大公主也說了不少心裏話。說起這些年過得日子,大公主真是傷感,“父皇覺著是降恩於柳家,他們說不得以為就是娶了舊時奴婢之女。我何嚐沒有想過要與駙馬好生過日子,我嫁過去還未滿一年,先是婢女生下庶長子。不說公主下嫁,就是尋常公門侯府,誰家會這樣?您哪裏知道駙馬那不成器的樣兒,他是有文才,還是有武功?別人什麼都沒有,還會學個安生,他呢!恭侯夫人,一有事就過來與我說當初母妃承了他家天大恩情如何如何!難不成,他家的爵位是白得的!我這也是一輩子,父皇為我想一想,我為什麼要跟這種男人過一輩子啊!”大公主說著,眼淚都下來了。
景安帝聽得既心疼又生氣,道,“那你也不該做出這樣的事,你這事一出,都是你沒理了。”
“駙馬什麼樣,父皇難道看不到?爛泥扶不上牆,他但凡有一樣好處,我也能湊合著過。父皇你說,他有什麼好處?”
景安帝,嗯,景安帝也說不大出來。
景安帝道,“那你也不該瞞著有孕之事?”
“我要不瞞著,父皇你自是無礙,可說不得就得有人叫我顧及皇家麵子舍去孩兒,我哪裏舍得!”
景安帝氣道,“那姓張的小子,如何般配得你!”找也是找個好的啊!這是什麼眼神,竟找個奴婢之子!
大公主道,“這些侯府豪門,嫁了一回,我也看透了。我要嫁的,起碼有個男人樣!不然,再有出身,我也不願意。”
景安帝很有些懷疑,問她,“你倆是不是早就有意了?”
“要說沒有,父皇你定是不信。可你父皇你也問過我身邊侍女了,我們就是那次喝醉了……”
“要是你與別人喝醉,也會如此?”
“我與張大哥也是自小相識的。”
景安帝想了又想,委實是為難,想著閨女雖可恨,卻也有可憐之處,景安帝道,“我與你實說,和離這事容易,雖則當初是朕賜的婚,可你們實在過不到一處,也便罷了。但要給你與那張姓小子賜婚,千難萬難。不是朕如何狠心,你們若是沒孩子,叫他出去建些功業回來,順理成章,也便罷了。可如今有孩子,滿朝盯著這事,朕若賜婚,太違情理。對恭侯府,也太不公道了。”
景安帝道,“唉喲,你消息還挺靈通啊。”
“三哥跟我說的,秦探花給愉叔祖送了兩大車桔子,愉叔祖特別愛吃桔子。”六皇子別看人小,很有些精明伶俐的模樣。
景安帝忍不住一樂,這些天因心煩大公主之事,沒再宣召秦鳳儀,但朝中這些臣子,還就是秦鳳儀有良心,不必說就知道幫著君上分憂,沒算沒白疼他一場。
景安帝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秦鳳儀還將為他解決一場大麻煩,這場麻煩,也直接導致了輿論的大扭轉。
大公主年下暴出醜聞,甭看秦鳳儀李鏡夫妻是成天不得閑的為大公主奔走,皇家也因著大公主之事沒過個好年。外頭更是風言風語無數,但說起來,也不過是幾日間的是非。
景安帝嫌禦史聒噪,幹脆罷了幾日早朝,但上元節的大朝會是必然要去的。
景安帝也做足了心理準備,先前還與大公主真正談了一回。
大公主也不是一味死強的人,隻父女二人時,大公主也說了不少心裏話。說起這些年過得日子,大公主真是傷感,“父皇覺著是降恩於柳家,他們說不得以為就是娶了舊時奴婢之女。我何嚐沒有想過要與駙馬好生過日子,我嫁過去還未滿一年,先是婢女生下庶長子。不說公主下嫁,就是尋常公門侯府,誰家會這樣?您哪裏知道駙馬那不成器的樣兒,他是有文才,還是有武功?別人什麼都沒有,還會學個安生,他呢!恭侯夫人,一有事就過來與我說當初母妃承了他家天大恩情如何如何!難不成,他家的爵位是白得的!我這也是一輩子,父皇為我想一想,我為什麼要跟這種男人過一輩子啊!”大公主說著,眼淚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