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稱是。
鄭老尚書說了南夷州巡撫年邁致仕之事,景安帝也看了南夷巡撫豈骸骨的折子,七十五了,委實不算年輕了,也到了該致仕的年紀,景安帝總不能真讓人家為朝廷死而後矣,便準了這致仕的折子,隻是,這南夷巡撫一位,一時間沒有合適人選安排。
內閣選的幾個,景安帝都不大滿意。
景安帝私下問大皇子對此事的意見,大皇子看過內閣遞上的人選,見內閣擬的是三個人,大皇子道,“這位岺安撫使,也是在南夷有好幾年了,他對南夷的情形該是最為熟悉的。桂按察使年紀最輕,今不過四十歲,兒臣記得,去歲豫州大水,就是他主持抗洪之事,他在堤壩上與手下同吃同住,頗是盡心。薄按察使,先時一直在兩湖為官,聽說是個學識淵博之人。”
景安帝當時也沒說什麼,隻是問了問大皇子的意思。
當然,雖則大皇子說得也算公允,但不難聽出大皇子是偏向桂按察使的。
景安帝再問二皇子,這位素來是大皇子的複讀機,要不是為了二兒子的臉麵,景安帝真不想問他。及至問到三皇子,三皇子就一句話,“都不熟,不知道。”
不熟還有理了!景安帝瞪三兒子一眼,“那你就去戶部熟一熟,再來與朕說!”
三皇子便去戶部打聽這三位官員的履曆了。
便是南夷巡撫致仕在際,不過,景安帝也沒急著做出決定。他閑來還尋秦鳳儀賭了兩盤棋,贏了秦鳳儀二十兩銀子。
總得來說,景安帝心情很是不錯。
秦鳳儀雖則輸了陛下銀子,不過,他心性也不錯,因為,他見到了羅朋,這位在揚州的舊相識,秦鳳儀的少時同窗,好朋友。羅朋一向與秦鳳儀交好,秦鳳儀定親成親,羅朋都來了。而且,羅朋去歲能在他爹健在時就從家裏分出來過日子,多有賴秦鳳儀之力。
自從羅朋要分家,羅老爺惱怒了長子,啥都沒分給長子,直接就把人攆了出去。羅朋如今是自己做生意,他這次回京城,也是同李鏡交賬來的。
秦鳳儀還懵懂著呢,問羅朋,“阿朋哥你什麼時候跟我媳婦做生意的?”
“弟妹沒與你說麼。”羅朋有些驚訝,繼而同秦鳳儀說起此事,道,“去歲你成親後,我就想離開京城到處走走。你也知道,我那些老底都給我爹收繅了去,秦叔叔原說給我本錢,叫我做生意。我那時剛回家裏出來,臉麵嫩,沒要。還是弟妹私下命人尋了我,開導了我幾句,拿出銀子說是入份子。如今自外頭回來,自然應當過來同弟妹交賬的。”
秦鳳儀這才知道此事始末,反正羅朋不是外人,而且,當初秦鳳儀讓他爹給羅朋些本錢做生意,就是知羅朋怕是手中積蓄沒有多少了。沒想到,羅朋反是拒絕了。秦鳳儀倒是沒想到,他媳婦私下還有這麼一手,心下越發覺著媳婦能幹,想著回家可得好生誇一誇媳婦才好。秦鳳儀又很關心羅朋這大半年的去向,忙問,“阿朋哥你這一走大半年,都去哪兒了?”
大家都稱是。
鄭老尚書說了南夷州巡撫年邁致仕之事,景安帝也看了南夷巡撫豈骸骨的折子,七十五了,委實不算年輕了,也到了該致仕的年紀,景安帝總不能真讓人家為朝廷死而後矣,便準了這致仕的折子,隻是,這南夷巡撫一位,一時間沒有合適人選安排。
內閣選的幾個,景安帝都不大滿意。
景安帝私下問大皇子對此事的意見,大皇子看過內閣遞上的人選,見內閣擬的是三個人,大皇子道,“這位岺安撫使,也是在南夷有好幾年了,他對南夷的情形該是最為熟悉的。桂按察使年紀最輕,今不過四十歲,兒臣記得,去歲豫州大水,就是他主持抗洪之事,他在堤壩上與手下同吃同住,頗是盡心。薄按察使,先時一直在兩湖為官,聽說是個學識淵博之人。”
景安帝當時也沒說什麼,隻是問了問大皇子的意思。
當然,雖則大皇子說得也算公允,但不難聽出大皇子是偏向桂按察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