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掌院睨他一眼,“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在大皇子身邊耗著,他讓你幹啥不讓你幹啥,你就依他,有好茶好水的喝著,待陛下問起你差使來,你隨便攬些功勞,也便過去了。”
秦鳳儀更氣了,“我豈是那樣的人!我把功勞分給別人倒罷,我豈能去搶別人的功!那還是人嗎?”秦鳳儀一發怒,簡直是啥話都敢說,他還說駱掌院,“先時我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先生,沒想到,如今做了大官,就成了老油條!跟你說,以後別想我再叫你先生!我才不要認老油條做先生哪!”又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就是去混混的!我要是混,我幹嘛要做官啊!我是為了做實在的事,才做官的!”
秦鳳儀直接就哇啦哇啦的同駱掌院嚷了一回,也就駱掌院現在的涵養了,駱掌院麵色不變,說他道,“那你這一有事就跟喪家之犬似的跑回翰林院,我也沒看出你是要做實事的啊。”
“你能看出啥?自來眼神兒就不好!誰說我要回翰林院啦!我就是路過,你非要我進來坐,我能不給你麵子嗎?”說完,秦鳳儀就一幅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走了,一麵走一麵還憤憤的想,這世道真是不行了,原來挺好的駱先生,現在也成了一幅官油子的模樣。
秦鳳儀一向有些衝動,但出了翰林院,他才想到,他一下子把駱先生罵了一頓,倘駱先生還是先時在揚州教他的酸生,也則罷了。今駱先生都是翰林掌院,正二品高官,而且,正管他啊。他這樣把人得罪了,怕駱掌院要給他小鞋穿了!
唉喲,這不是把回翰林的路給堵死了嗎?
秦鳳儀出了翰林院方有些後悔,可他話已說了,還嗆了駱掌院好幾句,開弓沒有回頭箭。秦鳳儀雖則是個厚臉皮,但也得分事情,像娶媳婦、哄陛下開心,逗一逗長輩,再如何厚臉皮也無妨。今日這事,明明是駱掌院說的那些話不對,他自己又沒有錯。原來的駱先生多好啊,這才十幾年,就成了一幅官場老油條的口吻,秦鳳儀歎口氣,想著世間竟又少了一位誌同道合之人。
隻是,翰林已是回不去,眼下也隻有另想法子了。
秦鳳儀去大皇子那裏報到,依舊是讓他閑置,願意幹啥幹點啥,但太後千秋啥的,差使沒一件是給秦鳳儀的。
秦鳳儀幹脆也不在大皇子那裏坐著了,他做官也有小一年了,在京城認識的人也不少。大皇子不用他,他又不是木頭,難不成,就不會自己尋些事情做。
他還找了六皇子,送給六皇子一把木頭刀,賄賂六皇子,讓六皇子回宮跟貴妃娘娘打聽一下裴太後的喜好。六皇子得了賄賂,倒是很用心給秦鳳儀打聽了,結果,秦鳳儀一聽,沒勁。六皇子打聽出來的,基本上內務司都有所準備了。什麼,太後娘娘喜蘇繡,喜白瓷,這些大皇子早著人去辦了。秦鳳儀想著,這上頭,他是幹不過直屬於大皇子吩咐的內務司的。
駱掌院睨他一眼,“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在大皇子身邊耗著,他讓你幹啥不讓你幹啥,你就依他,有好茶好水的喝著,待陛下問起你差使來,你隨便攬些功勞,也便過去了。”
秦鳳儀更氣了,“我豈是那樣的人!我把功勞分給別人倒罷,我豈能去搶別人的功!那還是人嗎?”秦鳳儀一發怒,簡直是啥話都敢說,他還說駱掌院,“先時我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先生,沒想到,如今做了大官,就成了老油條!跟你說,以後別想我再叫你先生!我才不要認老油條做先生哪!”又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就是去混混的!我要是混,我幹嘛要做官啊!我是為了做實在的事,才做官的!”
秦鳳儀直接就哇啦哇啦的同駱掌院嚷了一回,也就駱掌院現在的涵養了,駱掌院麵色不變,說他道,“那你這一有事就跟喪家之犬似的跑回翰林院,我也沒看出你是要做實事的啊。”
“你能看出啥?自來眼神兒就不好!誰說我要回翰林院啦!我就是路過,你非要我進來坐,我能不給你麵子嗎?”說完,秦鳳儀就一幅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走了,一麵走一麵還憤憤的想,這世道真是不行了,原來挺好的駱先生,現在也成了一幅官油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