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哭笑不得,“你爹不好?”
“我爹當然好啦,隻是,他無官無職的,因著以前做過鹽商,我家現在也是書香門第了,我爹出門還要被些個看不起呢。陛下您有權有勢!”說景安帝偏心自己兒子。
景安帝擺擺手,“行了行了,朕何時給你委屈受了。來,跟朕說說,大皇子如何欺負你了?”
秦鳳儀就自大皇子先拿他當奴才使喚說起來,他非但說,一麵說,一麵還能舉證,秦鳳儀道,“跑腿兒也無妨,我腿腳好,也不累,還有些事情做。可後來,總叫我閑著,我又不是過去吃茶的。要是沒事,我還不如回翰林院念書呢。我本來想著,他畢竟是陛下的兒子,我可惹不起他,我都打算回翰林院了。結果,叫駱掌院氣了我一回,我就又回去了。好容易想出兩個好主意,昨晚上我還找我嶽父商量了,讓他幫我參祥參祥,這主意如何?嶽父說還成,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求了鄭老尚書,跑了大半天,中午就遇著那討人嫌的文長史。陛下不知道,他誤導我,說大殿下搶我功勞。我活了二十一歲都不知道人能壞到這地步,我當時氣壞了,給他兩巴掌,還想著來陛下您這裏告狀。半路上我火氣消了些,才想著不對頭,大皇子雖與我不對付,可他這樣的身份,做不出搶臣子功勞的事。我當時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就是個套兒啊!倘不是我多想了想,要是跑到陛下跟前告大皇子的狀,我成什麼人了!”
秦鳳儀嘀咕道,“雖然現在也是跟您說了大皇子的不是,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做官了,我就全都說了。”
景安帝還鼓動秦鳳儀,“對對對,說吧說吧,把心裏委屈都說出來,也好回鄉過日子。”
秦鳳儀態度很不咋地地,“說完啦!”
景安帝看他這德行,問他,“按理,依你的聰明,文長史再怎麼挑撥,你也不該中計啊。大皇子幹嘛要搶你的功啊,他是皇子,難不成還與屬下爭功。”
秦鳳儀反正已經打算回老家繼續做紈絝了,他半點兒沒瞞著,“他倒是沒爭過,可他幹的那事,一點兒義氣都沒有。”秦鳳儀就把去歲閱兵的事給說了,秦鳳儀道,“我把西大營的範將軍得罪慘了,我說不願意與他一起當差,就是因他沒義氣。要是跟您一道當差,當時範將軍再強硬,我們都吵到您跟前來了,您立刻就能把範將軍鎮住,這樣,東西大營比試分高下,順理成章。大殿下還說再議,那要議到什麼時候去!我跟範將軍吵了一頓,拿您的名頭把他給壓了下去,至今他見著我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當時範將軍就說了,哪怕東西大營比武,也不準我主持,不叫我出風頭。誰不愛出風頭上,可為了能把閱兵的事情趕緊辦好,我也得罪不起他,便答應了。”
“結果你猜怎麼著,大殿下把主持兩營比試的差使交給了平琳!您說,有他這樣不義氣的人嗎?他知道他是皇子,是您的兒子,可是,這兩營比試的事,是我跑了好久,還大大的得罪了一個正二品大將軍,才辦下來的。就算範將軍不讓我幹,雖則閱兵的差使是您讓大殿下主持的,可難道我那些力氣就白出了,他總該問一問我,我幹不了,覺著誰合適吧?平琳是哪根蔥啊,我辛苦好幾天,叫他得了便宜!”秦鳳儀現下說起來都氣得了不得。
景安帝哭笑不得,“你爹不好?”
“我爹當然好啦,隻是,他無官無職的,因著以前做過鹽商,我家現在也是書香門第了,我爹出門還要被些個看不起呢。陛下您有權有勢!”說景安帝偏心自己兒子。
景安帝擺擺手,“行了行了,朕何時給你委屈受了。來,跟朕說說,大皇子如何欺負你了?”
秦鳳儀就自大皇子先拿他當奴才使喚說起來,他非但說,一麵說,一麵還能舉證,秦鳳儀道,“跑腿兒也無妨,我腿腳好,也不累,還有些事情做。可後來,總叫我閑著,我又不是過去吃茶的。要是沒事,我還不如回翰林院念書呢。我本來想著,他畢竟是陛下的兒子,我可惹不起他,我都打算回翰林院了。結果,叫駱掌院氣了我一回,我就又回去了。好容易想出兩個好主意,昨晚上我還找我嶽父商量了,讓他幫我參祥參祥,這主意如何?嶽父說還成,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求了鄭老尚書,跑了大半天,中午就遇著那討人嫌的文長史。陛下不知道,他誤導我,說大殿下搶我功勞。我活了二十一歲都不知道人能壞到這地步,我當時氣壞了,給他兩巴掌,還想著來陛下您這裏告狀。半路上我火氣消了些,才想著不對頭,大皇子雖與我不對付,可他這樣的身份,做不出搶臣子功勞的事。我當時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就是個套兒啊!倘不是我多想了想,要是跑到陛下跟前告大皇子的狀,我成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