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正才是真正的直性子啊,忙問他,“可是傷著了?”想著剛剛不應該奪筆記的,秦鳳儀就是這麼個二百五,別人不曉得,他是曉得的啊。
秦鳳儀道,“我這還口幹了,想喝水。”
範正隻好給他倒杯水,秦鳳儀喝過水,這才道,“如今這才好了。”
範正氣得,想著再理這姓秦的,他就不叫範正,改叫犯賤算了!
秦鳳儀這人吧,你不理他,他又湊過去給你說話。
秦鳳儀其實挺喜歡範正的,用秦鳳儀的話說,這樣耿直的人可是不多見了啊。
秦鳳儀回到翰林念書,因他傷的是左臂,並不影響寫字,再者,還有同窗們照顧他,他上課念書十分用功。沒想到,下午皇帝陛下還宣召他了。
秦鳳儀對著過來召他進宮的內侍道,“我今兒不想進宮。”
因秦鳳儀時常被宣召,內侍與他亦是熟的,笑道,“秦探花,陛下記掛著你哪,您就趕緊進宮吧。”
秦鳳儀道,“我這受傷了,走不動。”
內侍笑,“那我背您老人家走,成不?”
秦鳳儀哈哈一笑,同小內侍進宮去了。景安帝還真挺記掛秦鳳儀,覺著小探花除暴安良受了傷,雖則太醫說傷的並不重,但秦鳳儀是文官,哪裏能與武官相比呢。
景安帝見了他,還誇獎了他一回,秦鳳儀也不說話,景安帝還說呢,“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秦鳳儀帶了幾分埋怨,道,“我想陛下好幾天了,陛下才想起我,我生氣了。”
景安帝笑,“這不是這幾天忙嘛,朕心裏可是一直記掛著你呢,知道你受傷,還打發許太醫過去給你看傷,如今可是好些了沒?”
“本來就沒什麼大事,我以前常跟人打架,隻是動刀還是頭一回,以後熟了就好了。”
景安帝連忙道,“誒,你是文官,這動刀動槍的,原是他們武官的行當。”
“我知道,就是有時忍無可忍,也不能幹忍著就是。”秦鳳儀笑嘻嘻地湊過去,道,“陛下,我好想你。我聽說,您家小皇孫身上還有青龍胎記,陛下快跟我說說,青龍胎記啥樣?我媳婦說,後丈母娘看過,說一看就能看出是條小龍來,是不是真的?”
景安帝對於孫子的胎記是很自豪的,笑道,“景川侯夫人說的沒錯。”
秦鳳儀直咋舌,道,“天下竟有這等奇事?我還以為是以前我娘跟我說的半身青色胎記,叫青龍胎的模樣呢?”
景安帝道,“你母親說的是民間尋常子弟,朕這皇孫這是傳自太|祖皇帝的吉兆,豈是尋常人可比。”
“這倒也是。”秦鳳儀還跟景安帝打聽,“陛下,小皇孫出生前,你做沒做胎夢?”
“什麼胎夢?”
“就像我出生前,我娘就夢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兒,趕著一群牛犢,那牛犢大的很,一個個的像小山一樣,壯實極了。那白胡子老頭兒挑了最壯的一頭,交給了我娘。轉天,我娘就生了我。這就是胎夢。”
範正才是真正的直性子啊,忙問他,“可是傷著了?”想著剛剛不應該奪筆記的,秦鳳儀就是這麼個二百五,別人不曉得,他是曉得的啊。
秦鳳儀道,“我這還口幹了,想喝水。”
範正隻好給他倒杯水,秦鳳儀喝過水,這才道,“如今這才好了。”
範正氣得,想著再理這姓秦的,他就不叫範正,改叫犯賤算了!
秦鳳儀這人吧,你不理他,他又湊過去給你說話。
秦鳳儀其實挺喜歡範正的,用秦鳳儀的話說,這樣耿直的人可是不多見了啊。
秦鳳儀回到翰林念書,因他傷的是左臂,並不影響寫字,再者,還有同窗們照顧他,他上課念書十分用功。沒想到,下午皇帝陛下還宣召他了。
秦鳳儀對著過來召他進宮的內侍道,“我今兒不想進宮。”
因秦鳳儀時常被宣召,內侍與他亦是熟的,笑道,“秦探花,陛下記掛著你哪,您就趕緊進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