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說過,我有一萬兩銀子,給人一兩,這不過是善事。當我有一兩,給人一兩時,這就是情義了。”秦鳳儀感慨道,“如果張大哥武功高出刺客很多,他救我,這很正常。他也是有家有業的人,武功較刺客還略遜一些,他都願意冒著性命救下我。我是覺著,張大哥這人,品性較之我,是要更好的。”
“我是這麼想著,覺著張大哥這品性值得陛下一見,才跟陛下說的。”秦鳳儀道。
“他還有什麼品性?”人嘛,總是難免有些偏頗的,做皇帝的亦是如此。景安帝當然也很生大公主的氣,但景安帝認為,那丟臉的事,大公主也隻占一半的責任,另一半的責任在誰,景安帝心裏明鏡一般。非但如此,景安帝還認為,張羿必然是平日間行事有勾引公主之處,不然,公主如何不對別人生情,偏對他生情?
且不論景安帝此想法是否公道,但,他現在就是這麼想的。
秦鳳儀看景安帝如此,秦鳳儀與皇帝陛下認識這麼久了,知道這位皇帝陛下不是容易勸的。秦鳳儀便退一步道,“那容他進宮,在外給陛下磕個頭吧。”
“叫他在家磕就是。”
景安帝的心情到底緩和了些,主要是秦鳳儀提起張羿舍命救他之事,景安帝縱是再不喜張羿,也得說,這人比前女婿柳大郎還是要強些的。秦鳳儀一向極有眼色,拽拽景安帝的手“陛下陛下~”的叫喚,景安帝笑,“過些日子,朕要去秋狩,你要不要去?”
秦鳳儀眼睛一亮,“打獵麼?”
景安帝點頭,秦鳳儀兩眼放光道,“要去要去!我箭術可好啦~百發百中~到時,我給陛下獵大熊老虎,請陛下吃。”
景安帝隻是笑,秦鳳儀再湊的近些,道,“陛下待我可真好,有什麼好事都想著小臣。”
景安帝就喜歡看秦鳳儀那眉開眼笑的模樣,本就生得好,這樣一笑,連景安帝心情都覺著好。摸摸秦鳳儀的大頭,道,“晚上陪朕一道用膳。”
秦鳳儀連忙應了,不過,他轉念又想起張羿的事,好像給陛下轉移話題了啊。秦鳳儀雖則察顏觀色是一把好手,可好心機淺,一向又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他眼珠一轉,景安帝就曉得他在想什麼,景安帝先道,“你別嘟囔叫朕心煩的事,朕就帶你去秋狩。”
秦鳳儀立刻道,“那陛下別帶我去了,讓張大哥進宮給您請安吧。”
景安帝氣得,晚膳的事兒也不提了,直接把人攆了出去。秦鳳儀一看景安帝火了,他腿腳也俐落,嗖的跳起來就跑屋外頭去了,他還不說一溜煙兒的跑了,還躲門外頭悄悄往裏探頭,喊一句,“陛下,咱們可說好了啊。”景安帝這輩子還是頭一遭見此頑童,回身就要抄家夥,秦鳳儀連忙做個鬼臉跑遠了。
景安帝氣的,罵道,“混賬東西!”
馬公公連忙奉茶,道,“陛下消消氣。”
“我爹說過,我有一萬兩銀子,給人一兩,這不過是善事。當我有一兩,給人一兩時,這就是情義了。”秦鳳儀感慨道,“如果張大哥武功高出刺客很多,他救我,這很正常。他也是有家有業的人,武功較刺客還略遜一些,他都願意冒著性命救下我。我是覺著,張大哥這人,品性較之我,是要更好的。”
“我是這麼想著,覺著張大哥這品性值得陛下一見,才跟陛下說的。”秦鳳儀道。
“他還有什麼品性?”人嘛,總是難免有些偏頗的,做皇帝的亦是如此。景安帝當然也很生大公主的氣,但景安帝認為,那丟臉的事,大公主也隻占一半的責任,另一半的責任在誰,景安帝心裏明鏡一般。非但如此,景安帝還認為,張羿必然是平日間行事有勾引公主之處,不然,公主如何不對別人生情,偏對他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