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城而來(1 / 3)

馮將軍見自己薦的人都被殿下接受,心下很是高興,笑道,“聽殿下的。他們都是勇武之人,也叫他們曆練一二。”

秦鳳儀問他們打算怎麼去,馮將軍道,“我與李大人商量過了,我們就裝作去西邊兒進瓷器的商賈,一路過去。”

秦鳳儀想了想,也無再叮囑之事,秦鳳儀道,“不論遇何事,均以你們的安危為要。東邊兒這一路,我也沒去過,不知是何情形。這一路,你們就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盼你們順遂,但,不論何時,都以平安為重。李賓客是我的親戚,我們相識多年。咱們倆雖認識的時間短,你在我心裏,卻是不可或缺的棟梁,你們倆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秦鳳儀說的,馮將軍心下很是感動了一回,待辭了殿下退下,馮將軍心下都說,雖則南夷地方苦了些,但殿下卻是拿咱當個人,為這樣的主君效力,便是在南夷,亦是心甘情願的。

他們這次出門,秦鳳儀卻未弄出大陣仗,皆因李釗他們要化裝作商隊東去,秦鳳儀隻是提前置酒,請李釗、馮將軍吃酒,說些分別的話。秦鳳儀笑,“你們隻管去,新城那裏,你們各自的府邸,待回來時應該就開始建了。”

二人選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出行,從此,一別數月。

秦鳳儀還跟媳婦道,“大舅兄這剛來,就被我派了外差,你多跟嫂子說說話,壽哥兒那裏也要多看顧些。”

“我知道,這不必你說。”李鏡道,“你管好外頭這一攤就成了,家裏的事有我。”

秦鳳儀有件事,實在忍不住跟媳婦說,“我都不曉得如何說這些商賈的好,餘、錢兩家捐了一百丈的城牆,徽、晉兩家也要捐。徽、晉兩家要捐城牆,我不以為奇。但閩商竟然也要捐城牆,而且,人家都是合夥捐,閩商自己就捐一百丈。我自來未將海商放在眼裏,他們起來的年頭兒也短,卻不想這般財大氣粗。”

李鏡道,“咱們春天不過是一回,就是幾十萬銀子的進賬,這還是扣除成本的,你想想,咱們這裏能有什麼規模。可海商那裏,每年春秋兩季都是海貿不斷,他們的收益該有多少。泉州港也有幾十年了呢。”

秦鳳儀道,“那閩王豈不是比朝廷還富了?”

“閩王不過是藩王,咱們這回賺得多,是因為,咱們直接與海商交易,茶、瓷就是個人工費、絲綢雖是倒了回手,但,這裏頭,純利、稅收,都是咱們的。閩王那裏,閩商雖有所孝敬,市舶司他再截流一些,我猜一年也不過百萬銀兩。”

“那這幾十年也不少了啊。”

“他就不花用了?”李鏡道,“閩王兒子就有十個,底下孫輩、重孫輩更是無數。何況,閩王賢名,天下皆知,什麼窮書生、困窘的族人之類的,隻要上門就給錢。再者,濟危扶困、施粥舍藥的事,既要搏名,自然不能少幹。再者,閩王自身的排場,家裏妻妾兒孫的花用,我估量著,他雖能有幾百萬的銀錢,但也不會更多了。”

馮將軍見自己薦的人都被殿下接受,心下很是高興,笑道,“聽殿下的。他們都是勇武之人,也叫他們曆練一二。”

秦鳳儀問他們打算怎麼去,馮將軍道,“我與李大人商量過了,我們就裝作去西邊兒進瓷器的商賈,一路過去。”

秦鳳儀想了想,也無再叮囑之事,秦鳳儀道,“不論遇何事,均以你們的安危為要。東邊兒這一路,我也沒去過,不知是何情形。這一路,你們就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盼你們順遂,但,不論何時,都以平安為重。李賓客是我的親戚,我們相識多年。咱們倆雖認識的時間短,你在我心裏,卻是不可或缺的棟梁,你們倆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秦鳳儀說的,馮將軍心下很是感動了一回,待辭了殿下退下,馮將軍心下都說,雖則南夷地方苦了些,但殿下卻是拿咱當個人,為這樣的主君效力,便是在南夷,亦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