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俘下(1 / 3)

景安帝端起茶盞呷一口,有些好笑,“什麼意見?”

“我剛剛送大陽到偏殿學禮儀,皇孫就隻有大陽和永哥兒兩個啊?”秦鳳儀道,“二皇子家的皇孫、三皇子家皇孫,就不是皇孫啦?”

景安帝心下一琢磨便知秦鳳儀這話所為何來了,果不其然,秦鳳儀道,“就是大皇子家,難道就隻永哥兒一個孫子了?還是說,隻允許嫡出的去,庶出的就不能去?您這可真夠掩耳盜鈴的,您當年也不是嫡出啊。”

景安帝將茶盞放到案上,動靜有些大,麵兒上已是不悅。馬公公的一顆心已是提溜了起來,秦鳳儀繼續道,“擺什麼臉色啊,這本也是實話。什麼嫡嫡庶庶的,你還在乎這個?先帝倒是嫡出,不過,先帝做皇帝的本領,不及你的一半兒啊。行啦,別臭著個臉了,我就一說,你愛答應不答應唄,反正我家大陽是有份兒的。我也隻是替別個皇孫說一句,小孩子家,哪個不愛湊熱鬧,就這幾個能去,別個就不能去,又不是什麼要緊事,至於嘛。”

“行了行了,都去都去。”景安帝聽秦鳳儀那句“先帝倒是嫡出,不過,先帝做皇帝的本領,不及你的一半兒啊。”說的心下熨帖,況皇孫不同於皇孫,景安帝對皇孫們都疼的,還格外吩咐馬公公一句,“去與孩子們說,是鎮南王給他們說的情,叫他們承鎮南王的好才是。”

秦鳳儀根本不理景安帝這打趣,道,“這本也是事實。”

景安帝一笑,說秦鳳儀,“你那點子小心眼兒,還是收著些吧。”

秦鳳儀哼哼兩聲,“不及陛下多矣。”誰還不會做好人呢。

見景安帝應了此事,秦鳳儀便起身告辭了,他也沒即刻就走,又去了一回偏殿,不一時就見一群大孩子小孩子的都過來了,各帶著各的伴當內侍,熱熱鬧鬧的聚了一堂。大家見到秦鳳儀,知道這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叔伯便是鎮南王後,都過去見禮,奶聲奶氣的叫叔叔或是伯伯。秦鳳儀摸摸他們的大頭,令禮部官員好生教導,此方出得宮去。

待大皇子曉得所有皇孫都可參加時,初聞永哥兒參加獻俘大典時的喜悅與感動,已是蕩然無存。當大皇子得知這事是秦鳳儀從中作祟,更是氣得牙根癢。

倒是二皇子、三皇子得知此事後還與秦鳳儀道了回謝,秦鳳儀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小孩子都愛湊熱鬧呢。”

二皇子是個老實人,心裏記下秦鳳儀的好,嘴上卻是不會多說。三皇子卻是道,“愛湊熱鬧是愛湊熱鬧,隻是若不是你替咱們說話,哪裏輪得到他們呢。”

秦鳳儀道,“你若去說,陛下也會允的。陛下那人心眼兒是有點兒多,不過,皇孫還不都是皇孫哪。”

三皇子主要是與他爹關係一般,且他性子如此,與大皇子一係隔閡亦多,自不會為這事去向景安帝討情。秦鳳儀與三皇子不同的是,秦鳳儀什麼話都敢說,他一旦尋著機會還愛在景安帝的肺葉子上戳上一戳,刺上一刺,就是不想景安帝太痛快。

景安帝端起茶盞呷一口,有些好笑,“什麼意見?”

“我剛剛送大陽到偏殿學禮儀,皇孫就隻有大陽和永哥兒兩個啊?”秦鳳儀道,“二皇子家的皇孫、三皇子家皇孫,就不是皇孫啦?”

景安帝心下一琢磨便知秦鳳儀這話所為何來了,果不其然,秦鳳儀道,“就是大皇子家,難道就隻永哥兒一個孫子了?還是說,隻允許嫡出的去,庶出的就不能去?您這可真夠掩耳盜鈴的,您當年也不是嫡出啊。”

景安帝將茶盞放到案上,動靜有些大,麵兒上已是不悅。馬公公的一顆心已是提溜了起來,秦鳳儀繼續道,“擺什麼臉色啊,這本也是實話。什麼嫡嫡庶庶的,你還在乎這個?先帝倒是嫡出,不過,先帝做皇帝的本領,不及你的一半兒啊。行啦,別臭著個臉了,我就一說,你愛答應不答應唄,反正我家大陽是有份兒的。我也隻是替別個皇孫說一句,小孩子家,哪個不愛湊熱鬧,就這幾個能去,別個就不能去,又不是什麼要緊事,至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