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隨便找個理由吧,三皇子就帶著兒子留了下來。
安哥兒幹脆就跟著大陽他們一並上學,每天睡都是同大陽睡在一處。如今說要走,安哥兒很舍不得大陽幾個,大陽幾個也舍不得他,大陽還抽嗒了兩聲,把自己心愛的布虎頭送給安哥兒,拉著安哥兒的手說,“安堂兄,以後,你見著這老虎頭,就當是見著我啦。”
安哥兒把自己最喜歡的戲具送給了大陽弟弟,還有壽哥兒、阿泰、大妞、大美幾人,均與安哥兒有禮物相贈。安哥兒很不願意走,他在京裏也有許多堂兄弟一起在宮裏念書,但,大家最喜歡的是永堂兄,安哥兒就要靠後站。但在鳳凰城,大陽幾個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在一起瘋玩兒,大陽弟弟對他也很好,他倆還睡一個被窩,晚上說悄悄話哩。
秦鳳儀說,“幹脆叫安哥兒在南夷過年吧。”
安哥兒很願意啦,他爹不同意,“不成,家裏他娘肯定記掛著哪。”安哥兒一想也是,好些日子沒見娘和弟妹們了,也就沒鬧著不走,最終是依依不舍的跟他爹走了。
傅浩與三皇子走後,秦鳳儀頗有些擔憂 ,與媳婦道,“你說,陛下能將雲貴之地再劃給我不?”
李鏡頭都沒抬,“你這是發哪門子夢哪?”
秦鳳儀扳過媳婦的臉,“別看兒子了,你倒是看我一眼。”
李鏡心下好笑,抬頭看向自家男人,“最好的結果就是現下這般,由咱們的兵馬駐守大理。待過了年,貴地的土司若是明智,也該拿出些誠意來。”
“其實,雲貴都是窮地界兒。有什麼呀,就是馬匹、茶葉、藥材之類,其實,茶葉咱們這裏也不缺。”秦鳳儀道,“可我總得為三郎四郎想一想啊,咱家四個孩兒,大陽是世子,最大的地盤兒自然是大陽的。周邊這三個,雲南、貴地、交趾,大美雙胞胎,一人一個,省得打架。”
“你就別叨叨了。”李鏡道,“有這空不如去大陽的親衛軍裏瞧一瞧,再者,大理如今歸順朝廷,咱們倒不稀罕他那裏的金銀,但也總該有些表示才對。”
秦鳳儀看向妻子,李鏡鳳眼一瞥,“你怎麼倒笨了,段白楊三家久居大理,眼下他們也多是麵服心不服。讓他們三家出幾個家族嫡係子弟,過來鳳凰城學習一下漢家禮法。”
李鏡又淡淡道,“這凡事啊,都得講一個禮字。就拿那楊土司來說,他身死,三子四子爭位,當初咱們憑什麼支持楊三郎,就因為楊三郎是嫡出,其他都是庶出。嫡脈斷絕,遂取庶長一支,也是無可耐何之舉。以後段白兩家的土司繼承,自然也要依咱們漢家禮法。我看他們以往不大懂這些,叫他們過來學習一二,總無害處。”
“你說的是。”禮法不禮法的,秦鳳儀覺著,過來幾個人質很不錯啊。
李鏡與丈夫道,“咱們這幾年在南夷,叫些不知底理的人瞧著,得說咱們順風順水,隻是,咱們也不容易呀。窮還是小事,就看這幾年打的仗,信王桂王交趾王楊土司,哪個不是曾稱霸一方的人物,可一旦戰敗,不是人死身滅,就是為虜為俘。咱們雖是勝者,我卻時時驚心,若非咱們兵強馬壯,哪裏有如今的太平日子。可見,想過太平日子,就得有人馬,是不是?”
反正,隨便找個理由吧,三皇子就帶著兒子留了下來。
安哥兒幹脆就跟著大陽他們一並上學,每天睡都是同大陽睡在一處。如今說要走,安哥兒很舍不得大陽幾個,大陽幾個也舍不得他,大陽還抽嗒了兩聲,把自己心愛的布虎頭送給安哥兒,拉著安哥兒的手說,“安堂兄,以後,你見著這老虎頭,就當是見著我啦。”
安哥兒把自己最喜歡的戲具送給了大陽弟弟,還有壽哥兒、阿泰、大妞、大美幾人,均與安哥兒有禮物相贈。安哥兒很不願意走,他在京裏也有許多堂兄弟一起在宮裏念書,但,大家最喜歡的是永堂兄,安哥兒就要靠後站。但在鳳凰城,大陽幾個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在一起瘋玩兒,大陽弟弟對他也很好,他倆還睡一個被窩,晚上說悄悄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