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阿淮哥與小團妹之四(1 / 3)

秦淮給問的尷尬,小團也以為自己暴露了,不過,她仗著膽子道,“不是我家的,難道是你家的?”雖然小主子是皇子,但,皇帝陛下不是好人,小團覺著,自己與阿淮哥最忠心不過,肯定能把小殿下養的好好的。

大仙擺擺手,“夫人勿怪。老朽觀你二人都是極有後福的麵相,但,你之二人麵相雖貴,卻仍遠不及這位小公子,龍章鳳姿,貴不可言哪。”

秦淮嚇一跳,想著這大仙還當真有些門道,秦淮連忙恭敬請教,“還得請先生幫忙看一看,我家阿平,平日裏吃奶也香,先生你也說他是貴命,如何總是要病?哎,不瞞先生,哪個月都要喝兩碗湯藥麼。”

大仙問,“小公子單名一個平字麼?”

“是,寓意平平安安。”

大仙搖頭,“不妥不妥,平字太平,與命格不符,故而要病。”與秦淮道,“當另給小公子取一壓得住的名字。”

秦淮問,“取何名為好?”

大仙遞給秦淮一隻簽筒,令他搖了一支簽,自己卻是未看,隻是遞給秦淮,道,“都在這簽裏了。”便雙目微闔,令他一家人離去了。

秦淮帶著小團妹和阿平小盆友離開了大仙居所,待回到租住的客棧,秦淮才與小團妹看了那簽文,上麵並無字,而是畫了一隻鳳鳥,秦淮道,“莫不是要咱阿平改名兒叫鳳鳥。”

“鳳鳥叫什麼名字啊,叫也是叫鳳哥兒,鳳凰,阿鳳。”

夫妻倆因著那大仙說小殿下是個貴不可言的命相,生怕泄露身份,卻是不敢在金陵多呆,商量一番後準備去揚州,剛結賬要走人,就見客棧將一病重的讀書人自下等房中扔了出來,秦淮因著剛去給兒子看過大仙,他向來也是信因果之人,見客棧夥計行事粗魯,不由道,“出門在外,誰還沒個波折,這般將他放在門外,便是死路一條了。”

因著秦家夫婦住的是上房,掌櫃耐著性子解釋,“秦老爺不曉得,這位程公子在咱們這裏已是病了月餘,並未收他房錢,隻是,他這病總是不好,咱們是做生意的地方。如今他這般,委實是不敢再收留了。”

秦淮知客棧有客棧的難處,便給了夥計一塊銀子,道,“出去幫忙雇輛車去,把這位公子放到車上,我自有安排。”

夥計收了銀子,入手便知足有五錢,當下禁不自禁叫車去了。

秦淮想著,畢竟是一條人命,他手裏不少銀錢,便拿出幾十兩銀子,連帶著這位重病的公子,一並送往了金陵城有名的醫館,把銀子托付給醫館的大夫,令將這位公子醫治好,秦淮便帶著妻兒離去了。

秦淮道,“隻當給咱阿鳳積德了。”

小團道,“是該如此。”

待到了揚州,一家人安頓下來,有一日,小團收拾東西,尋到了當年同自家姑娘去靈雲寺搖出的簽文,小團看了回簽文,想到自家姑娘的種種,忍不住又抱著阿鳳哭了一場,待看這簽文時,小團與丈夫道,“當時我搖到這簽,你還說呢,咱們原是在京城的,如何會來南麵兒。如今看來,可不就應了這簽,咱們果然是要來南方安家的。”

秦淮給問的尷尬,小團也以為自己暴露了,不過,她仗著膽子道,“不是我家的,難道是你家的?”雖然小主子是皇子,但,皇帝陛下不是好人,小團覺著,自己與阿淮哥最忠心不過,肯定能把小殿下養的好好的。

大仙擺擺手,“夫人勿怪。老朽觀你二人都是極有後福的麵相,但,你之二人麵相雖貴,卻仍遠不及這位小公子,龍章鳳姿,貴不可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