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太妃正好也站在桌邊,伸手推了推。
“本宮老了,用不上,你自己用就好。”
柳涵玉莞爾一笑,就換了副臉色。
“母妃,您就秦王一個兒子,就我一個兒媳,你幹嘛總是和我那麼見外?
來,坐下來,我幫您試試,您就知道它的好了。”
柳涵玉從背後扶著淳太妃的雙肩,強行將她按在了桌邊的凳子上,打開拿來的東西,就往淳太妃的臉頰上抹。
抹完之後,她一個勁兒的說好看,淳太妃繃著臉,不說話。
“母妃,您是不是不相信我?”
轉身,她就衝著香草說道:
“香草,你去母妃的梳妝台上將鏡子拿來,讓母妃自己瞧瞧。”
香草應了一聲,借著這個機會,快步往旁邊的耳房裏去。
這下子,淳太妃突然就炸了。
一把推開了柳涵玉,飛一般的追著香草去了。
香草的動作也很快,在淳太妃沒追上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耳房的外室中間,眼看著就接近內室了,淳太妃直接橫在了她麵前去。
“這是本宮的寢室,沒有本宮的命令,我看誰敢擅自闖入。”
說完,淳太妃忽然對著外麵喊道:
“來人呢,叫侍衛來,將這兩個人給我趕出去。”
很快,外麵的侍衛就進來了,好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樣。
他們齊齊的站在了淳太妃的身後,將內室的入口處擋得如同銅牆鐵壁。
“讓開。”
柳涵玉輕輕的抬眼,眼裏帶著一股暗湧的殺氣,衝著眼前的這些人說得輕描淡寫。
“把王妃和香草押出去。”
淳太妃站在原地,也衝著侍衛們叫囂。
侍衛們看著兩邊都是主子,一時猶豫不決,不知道應該聽誰的話。
淳太妃弄出這樣大的陣仗,就是柳涵玉不往歪處想都不行了。
柳涵玉轉身,從頭上拔下了一根銀簪子,衝著外堂的桌邊就衝了過去。
將簪子往酒杯中一摁,很快簪子頭上就變成了黑色。
酒中被下了藥。
這下有了確鑿的證據,柳涵玉也不管那麼多了。
快速走到內室門口處,柳涵玉對著香草下了命令。
“香草,給我衝進去。”
香草說了聲是,直接就開始動手了。
那三個侍衛也不是吃素的,手上的功夫不比香草差,香草很快就被擋了回來。
其中一個帶頭的侍衛懇求柳涵玉。
“王妃,您就不要為難小的了。”
柳涵玉點點頭,說了聲好。
轉身往外走,忽然她的腳下一軟,就摔到地上不動彈了。
淳太妃也慌了,趕緊讓侍衛去外麵找大夫來。
她自己則上前,和香草一起將柳涵玉從地上扶起來,架到了外室的貴妃榻上去,使勁兒的掐著柳涵玉的仁中。
都快將仁中處掐出血來了,柳涵玉竟然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淳太妃累得大喘氣,坐在一旁的椅子裏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
“小姐,你醒醒。”
香草還在一旁努力的晃著柳涵玉,聲音裏帶著哭腔。
攸地,柳涵玉的眼睛睜開了一隻,衝著香草眨了眨,又馬上閉上了。
香草立馬不喊了,從柳涵玉腳的位置,迅速的往淳太妃靠近,擋住了淳太妃看柳涵玉的視線。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柳涵玉一個鯉魚打挺從貴妃榻上跳了下去,直接闖進了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