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1 / 2)

可女兒的態度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怪異。

有一天晚上,敬喆在浴室洗澡。敬阿姨收拾涼台晾曬的衣服經過浴室門,突然聽見裏麵隱約傳來嘻嘻笑聲。她嚇了一跳,靠近門背側耳傾聽,淅淅瀝瀝水聲之間似是夾雜著女兒的聲音,像是在與誰對話一般。

敬阿姨更是詫異,以為女兒自己偷偷攢錢買了手機,在浴室裏偷著打電話。隔著門板,聽得隱隱綽綽,她想把耳朵貼在門上,卻見吱呀一聲門突然間開了,敬喆站在門後,一臉淡漠望著她,赤身果體,身上滴著水滴,哪裏有一絲手機的痕跡。

敬阿姨狐疑:“你在跟誰說話?”

敬喆說:“你聽岔了。”

敬阿姨存了懷疑,格外注意敬喆言行舉止,進房門送水果飯菜的時候多長了幾個心眼。隔天下午,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敲門,而是手裏端著水果,偷偷開了一個門縫,看女兒在做什麼。敬喆正坐在桌前,手裏舉了一麵小鏡子。

女兒大了,愛美之心也是有的。她心下稍定,輕手輕腳走近。敬喆背對著她,離了幾步,敬阿姨先透過鏡子的反光看到女兒在鏡子裏的臉,濃妝豔抹,大紅唇紫眼影,庸俗難看。她先是訝異,又是反感,語氣就帶了幾分怒意:“誰教你化妝的?”

敬喆被嚇了一跳,一把將鏡子拍在桌麵上,轉頭看敬阿姨。

敬阿姨登時瞪圓雙目,以為自己眼花,半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見敬喆幹幹淨淨一張小臉,又哪裏有半點化妝痕跡!

敬喆怒氣衝衝大吼:“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

敬阿姨後退兩步,本能的道歉,關上門落荒而逃。

她左思右想不明白,隻能拿自己眼花安慰,當晚失眠翻來覆去到半夜也沒入睡。淩晨三點多,

她正苦惱女兒的事,卻感到黑暗中吱呀一聲,臥室的門開了,一個黑影躡手躡腳竄了進來。

敬阿姨認出是女兒身形,她屏住呼吸閉上眼睛裝睡,眼角微微眯一條縫,偷偷打量敬喆。敬喆緩步走到她床前,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又在她床前緩緩蹲下,停了五六分鍾沒有動作,像是隻在觀察她。

敬阿姨大氣不敢出,手卻在被子之中握成了拳頭,大腦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卻似察覺到危險全身都繃緊了。

敬喆遲遲沒有動作。隔了幾分鍾又緩緩站起,慢慢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臥室門外,客廳燈亮著。敬喆開門那一瞬,敬阿姨眯著的眼角瞥見了她懷中精光一閃,似是揣著一支長條形的利器。

那一刻,她腦海中閃過一個越來越清晰的念頭:“我的女兒,要殺我。”

“不,那絕不是,我的女兒。”

敬阿姨一晚上沒有再合眼,天剛一透光就穿衣服出門上了車,趕到了香火鼎盛的薦福寺。

在那裏,她遇到了擺著算卦攤的白大嫂。

一個是寡婦,一個離異,兩人都是單親媽媽拉扯孩子長大,白大嫂聽說敬阿姨的事情很是同情,隔天,就領了老林過來。

可女兒的態度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怪異。

有一天晚上,敬喆在浴室洗澡。敬阿姨收拾涼台晾曬的衣服經過浴室門,突然聽見裏麵隱約傳來嘻嘻笑聲。她嚇了一跳,靠近門背側耳傾聽,淅淅瀝瀝水聲之間似是夾雜著女兒的聲音,像是在與誰對話一般。

敬阿姨更是詫異,以為女兒自己偷偷攢錢買了手機,在浴室裏偷著打電話。隔著門板,聽得隱隱綽綽,她想把耳朵貼在門上,卻見吱呀一聲門突然間開了,敬喆站在門後,一臉淡漠望著她,赤身果體,身上滴著水滴,哪裏有一絲手機的痕跡。

敬阿姨狐疑:“你在跟誰說話?”

敬喆說:“你聽岔了。”

敬阿姨存了懷疑,格外注意敬喆言行舉止,進房門送水果飯菜的時候多長了幾個心眼。隔天下午,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敲門,而是手裏端著水果,偷偷開了一個門縫,看女兒在做什麼。敬喆正坐在桌前,手裏舉了一麵小鏡子。

女兒大了,愛美之心也是有的。她心下稍定,輕手輕腳走近。敬喆背對著她,離了幾步,敬阿姨先透過鏡子的反光看到女兒在鏡子裏的臉,濃妝豔抹,大紅唇紫眼影,庸俗難看。她先是訝異,又是反感,語氣就帶了幾分怒意:“誰教你化妝的?”

敬喆被嚇了一跳,一把將鏡子拍在桌麵上,轉頭看敬阿姨。

敬阿姨登時瞪圓雙目,以為自己眼花,半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見敬喆幹幹淨淨一張小臉,又哪裏有半點化妝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