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功夫,苗榛榛從樓上下來,撲進許言懷中。兩人手拖手,先去離得不遠的華茂大廈吃飯,又坐車去了清河郊野公園,放風箏。
兩人一路卿卿我我,一直玩到下午四點多,許言才送苗榛榛回家。
宋書明已見過幾次兩人擁吻,此時實在見怪不怪。林愫與他相處,平日裏素來冷情,見苗榛榛與許言如此熱情奔放,有些不好意思轉過來臉去。
還是宋書明出聲叫她,說:“苗榛榛回去了,許言轉身離開,估計是坐地鐵去了。”
說到這裏,林愫又多少感到有些奇怪。許言一直自詡投行工作,收入可觀,可好像極少打車,與榛榛約會習慣坐地鐵來回。
宋書明抬眼示意林愫,兩人挽起胳膊隻作是路經的情侶,不遠不近跟在許言的身後,等到了地鐵站前,又加快腳步趕了上來。
他們與許言趕上同一班地鐵,隻在前後不同的兩扇門上車。
地鐵五號線一路向南,宋書明與林愫在車廂裏小聲聊天,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半個車廂外的許言。
車上人不少,他們立水橋南站上車,經過北苑路北的時候,上來了許多人。宋書明視線微微被阻,隻能緊緊盯著許言的衣服和背影。
可地鐵剛剛開過大屯路東,他們,卻還是將人跟丟了。
“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宋書明心有不甘,“不知他是否有備而來,才專門挑了這樣普通的衣服。”
“一個車廂裏都有兩三件,不一樣的乘客卻穿同一款外套。很可能是在北苑北上下車的時候,我們就將他盯漏了。”
宋書明仍有些憤憤,林愫輕聲安慰他,說:“他路燈下都能消失,真的在地鐵上玩一出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覺得,這個許言樣貌雖好,性格實在是古怪又死板,由不得人不生疑,虧得苗榛榛忍受他這麼久。”
宋書明奇怪,問:“這話怎麼講?”
林愫說:“我如果與男友約會,總不希望每次都是同一地點。他們相戀一年,約會像定了行程一樣來來去去都是這麼幾處。精怪貪玩好新鮮,很難持之以恒做重複的事情。”
“這個許言,到底是個什麼精怪,這麼因循守舊,不知變通?”
宋書明點頭讚同,補充道:“還特別不喜歡出遠門似的,去的地方幾乎都是出租車的起步價。”
他一邊說,一邊掏出百度地圖來給林愫指出來。
“喏,北苑路這裏,是苗榛榛上班的地方,這裏這個地鐵站,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他們約會最常吃飯的奧都商場,在這裏。”
“今天去的清河營郊野公園,在這裏。”
“喏,許言聲稱自己讀本科的聯合大學,在這裏。”
林愫漫不經心看著宋書明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東戳一下西指一下,沒甚上心。宋書明見她出神,幹脆捏起她的手指卷在掌心,帶著她的手指一點點在屏幕上指出位置。
不過片刻功夫,苗榛榛從樓上下來,撲進許言懷中。兩人手拖手,先去離得不遠的華茂大廈吃飯,又坐車去了清河郊野公園,放風箏。
兩人一路卿卿我我,一直玩到下午四點多,許言才送苗榛榛回家。
宋書明已見過幾次兩人擁吻,此時實在見怪不怪。林愫與他相處,平日裏素來冷情,見苗榛榛與許言如此熱情奔放,有些不好意思轉過來臉去。
還是宋書明出聲叫她,說:“苗榛榛回去了,許言轉身離開,估計是坐地鐵去了。”
說到這裏,林愫又多少感到有些奇怪。許言一直自詡投行工作,收入可觀,可好像極少打車,與榛榛約會習慣坐地鐵來回。
宋書明抬眼示意林愫,兩人挽起胳膊隻作是路經的情侶,不遠不近跟在許言的身後,等到了地鐵站前,又加快腳步趕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