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明也不與他計較,隻對林愫點點頭,說:“你出門之後,老李打我電話。刑偵現場的頭發,DNA與你相配。按照流程,他們也得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我聽老李言外之意,倒是對你也多有不信任之語。”
林愫在心裏暗暗罵娘。她救過佑喬,宋書明救過詹台,怎麼一個二個都如此健忘,果然是好人難當。
她本心裏難受,轉念一想又釋然些,道:“這出離間計使的很溜。不僅僅離間了你我,還將詹台和老李都推到我們的對立麵上。”
宋書明讚同道:“不錯,你我若是彼此信任,就沒有辦法聯絡詹台和老李,隻能孤立無援一路逃亡。若是今晚我們被離間成功,沒有回來尋找詹台,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林愫心裏剛剛鬆下些,聽他說完又漸漸收緊,說:“按這個想法,老李會不會也有危險?”
宋書明皺起眉頭,還沒有答她,一直閉眼一言不發的詹台,終於開口,說:“不會,老李不會。”
詹台嗓音仍喑啞暗沉,方才被草繩吊起聲帶受損,也須得休息幾日才能好轉。他掙紮著支撐起身子,伸手握住宋書明的手,說:“我也是剛才被繩子吊上去的時候,才想清楚一件事情。”
詹台被林愫一金剛杵砸中腦袋,當即雙手抱頭,眼冒金星,痛喊出聲,眼前一片烏黑,半響才回過神來。
他痛得眼噙熱淚,伸手一摸,右側腦後鼓起了一個大包,青筋一跳一跳,還在持續地抽疼。詹台又氣又悔,萬萬沒想到兩年不見,老實人林愫竟也會玩美人計這一招。
他回過神來,自然想追過去,手握住房門把手,才發現門被從外而內鎖住了。
詹台冷笑一聲,鎖門這種事情,哪裏攔得住他,何況這裏是平房,最不濟還可以翻窗戶。
他雙手一撐,剛剛爬上窗前的桌子,卻聽到背後嘶嘶一陣異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朝他爬來。
詹台猛地轉身,這才發現床上盤踞了一條近半米長的枯黃色小蛇,鱗片斑駁,圓形的小小腦袋泛著古銅色,極為駭人。
詹台十分詫異,放出靈蛇拖他腳步,這並不很像林愫的作風,反倒像是他陰山十方派內常用的損招。他搖搖頭,也沒有多想,左手捏訣,右手從懷中抽一條柳枝,輕輕念道:“我想有想,人想無想,無邊有色,得滅我色。”
小蛇果然乖覺,點著腦袋順著柳枝朝上慢慢爬,詹台還有些沾沾自喜,暗道:“哪裏學的歪門邪道,在我麵前使喚,不是班門弄斧麼。”
小蛇爬完了柳枝,終於爬到了他手腕之上,乖巧纏在詹台小臂之上,像套了個枯黃色的臂圈。
詹台勻出另一手,輕輕摸摸小蛇腦袋,說:“乖。”
便是此時,隻一眨眼的瞬間,那小蛇騰空躍起,像離弦的箭一樣撲向詹台脖頸,霎時狠狠勒住他的脖子。
詹台一驚,下意識伸手去拽,觸手那一瞬,才發現繞住他脖頸的,又哪裏是一條小蛇?
宋書明也不與他計較,隻對林愫點點頭,說:“你出門之後,老李打我電話。刑偵現場的頭發,DNA與你相配。按照流程,他們也得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我聽老李言外之意,倒是對你也多有不信任之語。”
林愫在心裏暗暗罵娘。她救過佑喬,宋書明救過詹台,怎麼一個二個都如此健忘,果然是好人難當。
她本心裏難受,轉念一想又釋然些,道:“這出離間計使的很溜。不僅僅離間了你我,還將詹台和老李都推到我們的對立麵上。”
宋書明讚同道:“不錯,你我若是彼此信任,就沒有辦法聯絡詹台和老李,隻能孤立無援一路逃亡。若是今晚我們被離間成功,沒有回來尋找詹台,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林愫心裏剛剛鬆下些,聽他說完又漸漸收緊,說:“按這個想法,老李會不會也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