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都是騙子,但偶爾也有一兩位真有本事的,模模糊糊提及過,曾在南洋見過邪術,冰花如意菁絲花露,與林愫和宋書明所說極為相似。
敬阿姨上了心,一路南下探尋來到昆明,找到些同道中人,大咧咧開出價碼,信誓旦旦說自己求購“鼇蟒”,四周詢問誰有鼇蟒,極為招搖惹眼。
敬阿姨到昆明的當天晚上,剛剛才在酒店住下,不到半夜便有人偷偷扒窗。她倒不怕,包裏揣了辣椒水,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就等著看人自投羅網。
哪知隔了一會兒,從窗外探出一個小腦袋,最多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分明還是個少年。
兩人四目相對,敬阿姨一愣,那少年卻衝她呲牙一笑,伸手遞出一個東西。
敬阿姨視線朝著他手上東西瞥過去,霎時心頭大震,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窗前一把接過,說:“你從何處得來?”
那少年,正是阿卡。而阿卡手中拿著的,是一麵小鏡子。
正是多年之前,敬喆十二歲第一次意圖自殺卻被老林救下時,老林收走的那麵小鏡子。
一圈碎花,折疊兩麵,還貼了女兒當年的大頭貼。
敬阿姨一眼認出,這才跟著阿卡見到老林,這才知道自己露財兼談及鼇蟒,自踏入昆明就被歹人盯上,淩晨時分就會有人來取她項上人頭去向東朗複命。
老林救下敬阿姨,又慢慢解釋敬喆自殺真相。
阿卡自然也是老林所救。他和林愫一別之後,便打算從佛牌查起,一路趕到邊境瑞麗,和宋書明林愫一樣,先從“高利貸”公司查起。
阿卡性情衝動,在“東方融豐”見到胸掛佛牌的掌櫃,上前揪住衣領便問佛牌從何而來,險些被人當場打死,丟在巷口自生自滅。
還是老林趁著天黑搭救他,送他去醫院處理傷口,這之後,才知道了阿卡和姐姐阿采的種種。
阿卡和敬阿姨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知道東朗才是親人遇害的罪魁禍首。
卻沒想到,兩人回到內地之後不久,東朗就盯上了林愫。煉化元皿須得選擇五位身邊人,東朗心細如發,一不做二不休幹掉敬阿姨和阿卡,既可以全了元皿的煉化步驟,又可將知道些鼇蟒內情的敬阿姨和阿卡滅口,一箭雙雕。
“我之前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已經被泄露,也不知道東朗已經盯上了你,更不知道你身邊的人都會有危險。”老林輕歎一口氣。
“直到阿卡遇害之後,我才知道,你的身份被暴露了。”
林愫皺著眉頭,問:“你一直在雲南,是怎麼知道阿卡出事的?”
老林輕咳一聲,還未回答。
宋書明卻輕輕接口,說:“你在我們身邊,安插了眼線,對嗎?”
老林對他和林愫的一舉一動都極為了解,就算老林再神通廣大,也難以做到如此細致縝密。
果然,老林抬眼瞥了他一眼,開口道:“許大生。”
阿卡出事之後,老林第一時間就知道,正是因為老林安插在林愫和宋書明身邊的眼線,許大生。
絕大多數都是騙子,但偶爾也有一兩位真有本事的,模模糊糊提及過,曾在南洋見過邪術,冰花如意菁絲花露,與林愫和宋書明所說極為相似。
敬阿姨上了心,一路南下探尋來到昆明,找到些同道中人,大咧咧開出價碼,信誓旦旦說自己求購“鼇蟒”,四周詢問誰有鼇蟒,極為招搖惹眼。
敬阿姨到昆明的當天晚上,剛剛才在酒店住下,不到半夜便有人偷偷扒窗。她倒不怕,包裏揣了辣椒水,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就等著看人自投羅網。
哪知隔了一會兒,從窗外探出一個小腦袋,最多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分明還是個少年。
兩人四目相對,敬阿姨一愣,那少年卻衝她呲牙一笑,伸手遞出一個東西。
敬阿姨視線朝著他手上東西瞥過去,霎時心頭大震,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窗前一把接過,說:“你從何處得來?”
那少年,正是阿卡。而阿卡手中拿著的,是一麵小鏡子。
正是多年之前,敬喆十二歲第一次意圖自殺卻被老林救下時,老林收走的那麵小鏡子。
一圈碎花,折疊兩麵,還貼了女兒當年的大頭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