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會安慰,訴說著衷情,願意不離不棄,共同對抗父母的壓力,然後最終修成正果。
但是他錯了。
她說:
“哥哥,放棄我吧……”
“哥哥,我不想背上禁忌的稱號,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哥哥對不起……”
“再見,哥哥……”
他的女孩輕而易舉的拋下了他,把她一個人丟在苦海中沉浮。
他仍然不死心,心中想著安諾肯定是被嚇到了,她還會來找自己的。
但是她沒有。
第二天他被轉移到醫院,然後恢複好被丟到了軍營裏。
期間,段常州告訴她,安諾隻問了一句身體狀況和去向,就再也沒試圖打聽他,自己上學上課,跟平常一樣,毫無因他離去而痛苦難過。
段常州說:“她跟本沒有你想象中的喜歡你,我甚至沒有給她施加任何壓力,她就已經放棄你了。”
“肆雲,你好好想想。”
段肆雲知道是那個女人,蘇意白設計下套讓他被段常州發現,張澤告訴他安諾已經放棄他了,而且她還喜歡蘇意白。
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這隻是張澤為了讓他死心才說的話。他滿腔怒火,憤怒得恨不得去殺了蘇意白。他更恨更痛苦的是,長如徹底拋下他。
可笑他曾經玩弄過那麼多女人,把她們踩在腳底,麵對那些哭泣挽回不屑一顧。但輪到自己的時候,他再不複風流,甚至下賤地想著如果去哀求安諾,她那麼心軟絕對會跟他和好吧。
他聽見她要出國的消息後,發瘋了一樣想要逃出去找安諾。段常州沒有攔著他,當他到達了機場之後,發現安諾已經坐上了去往霓虹的飛機。
安諾!
那個時候他看著頭頂的飛機,一身狼狽,所有人都盯著他,他恍恍惚惚,心想,安諾,你為什麼不愛我。
最後倒下去的時候,眼角終是滑下一行淚。
那個飛機,帶走了安諾,也帶走了他的愛,同時,蟬鳴薄夏的年少青春,也徹底遠去。
他懷著最深的恨意。
一日日更沉默,一日日慢慢壯大。張開爪牙,逼迫段常州下位,掌控段氏。
那些年,他沒有女朋友,連一個發泄欲望的人都沒有。他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夢見安諾,夢見他對自己笑,夢見她叫自己哥哥。幻夢一場,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如此乏味。
他派人打聽長如的事,既痛苦又恨意地看著她一個一個找上別的男人。他想去找她,想對付蘇意白,卻又唾棄這樣毫無尊嚴的自己。
“就這樣吧,不要再糾結過去了。”
段肆雲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對自己催眠,直到,長如再次歸來。
他直接離開會議,不顧一群正在開會的高層,在他們愕然的目光中喪失風度迅速離開。一路上直接衝回段家,見到了那個心心念念的女人。
妹妹,你回來了啊。既然回來了,那就不要再想著離開我了。我此生,絕對不會再放開你了。
段肆雲直接開始安排,不動聲色凍結了她的賬戶,以防長如出國,準備好婚禮前的事宜,買下一個僻靜山中的莊園,甚至劫持了蘇意白,羞辱了她一番。
他以為她會安慰,訴說著衷情,願意不離不棄,共同對抗父母的壓力,然後最終修成正果。
但是他錯了。
她說:
“哥哥,放棄我吧……”
“哥哥,我不想背上禁忌的稱號,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哥哥對不起……”
“再見,哥哥……”
他的女孩輕而易舉的拋下了他,把她一個人丟在苦海中沉浮。
他仍然不死心,心中想著安諾肯定是被嚇到了,她還會來找自己的。
但是她沒有。
第二天他被轉移到醫院,然後恢複好被丟到了軍營裏。
期間,段常州告訴她,安諾隻問了一句身體狀況和去向,就再也沒試圖打聽他,自己上學上課,跟平常一樣,毫無因他離去而痛苦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