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一個行業的精英分子,他在其他方麵如果用心的話必定也是能成為行家,就像我們逛足了步行街的縱橫街道後,伊萬和曼迪在我麵前就成了樂此不疲盡情模仿和分解透析杭州店主們的行為和語言的兩個快樂的傻大個兒。
伊萬拿著絲綢做的旗袍,皺著眉頭故作猶豫了一番,學著絲綢店的老板略帶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話:“哦,小姑娘看中見著旗袍了伐?這件是我們店裏的主打款式啊,而且賣的特別好的,讓我看看還有沒有適合小姑娘的款式。然後店老板到倉庫轉了一圈,出來手裏拿著一款合適的號碼。哦,你看真巧,還就剩這麼一件了,姑娘試一下吧,合適的話我給你便宜一些。他其實庫存不知道有多少件呢!可為了掙浮利,他可是極盡所能的讓你又大把的錢花出去而心裏又舒坦的買下這條裙子,你們國家的人真的是頭腦太複雜了,完全跟我們做生意不是一種方式!”
一旁的曼迪也被伊萬的模仿逗的笑個不停,不過對於伊萬的看法也是不住的點頭讚同。
我也笑著對伊萬說道:“你們是把我們國家的人做生意的方式學透了,要是用到你們自己的生意上,估計就沒有對手了!”
伊萬和曼迪倆人異口同聲的同意一個古老的文明古國的人文是世界上很多年輕的國家怎麼也學不來的。
我是一個唯科學論者,我認為無論世界上再怎麼神秘的事情,都可以用科學解答出來,直白的說我是一個純數學理論者,世界萬物都是建立在數學模型的基礎之上。
所以在看到一座非常現代化的大廈一層的底商店鋪中間有一個非常不起眼兒的貼滿了符紙的小玻璃門後,我是懷著看笑話的心裏想去一看究竟的,非常好奇在這麼個大都市的最熱鬧的街頭,怎麼突然就冒出個這麼陰森森的店鋪來著。
伊萬和曼迪也隨著我發現了這個隻有一扇門的不知道經營什麼東西的小店鋪,也跟著我好奇的推開了玻璃門。等曼迪最後一個進來後,我們身後的玻璃門悄悄地不帶一絲聲響的關閉上,我們再回頭看玻璃門,門上各種符號的紅色紙片全都消失了。
往屋裏看,整個屋子非常的狹窄,窄到隻能夠我們三個人並排站在一起。兩邊的牆壁黑通通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用手摸一下還很光滑,但不是油漆和水泥或者瓷磚的手感,這感覺讓我想起了我在一個科幻電影裏看到過的黑色遊弋的矽基生命。
離我們不遠的前方是一個幾乎到我們腰部的很窄的一個台子,垂直挨著另一邊的牆壁,台子上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燭火。而在台子後麵,漆黑一片,沒有盡頭的樣子,就好像我們突然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不好,快走!”身旁的曼迪首先一個回過神來拉著我就往玻璃門衝出去,這是令人更加驚恐的事情發生了,玻璃門的內把手在曼迪觸摸的那一刻突然消失了!意識到事情極其的不對勁之後,伊萬和曼迪兩個人反而鎮靜下來,兩人各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等待著這裏的主人出現。
大概有不到一分鍾的恐怖的寂靜裏,我們三個慢慢地鎮靜下來找回理智。然後在燭光的後麵貌似很深遠的地方飄過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爺模樣的人,當他快到燭火跟前的時候,我們發現他其實不是在飄,而是因為步子很緩慢讓人感覺到他在飄行。此人手裏拄著一根與拐杖一樣長的長劍,劍刃朝下,外麵的劍鞘通體銀亮色,劍身發出的光甚至比台子上閃爍的燭火要亮上很多倍,所以我們把老人從上到下看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