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墨恭恭敬敬的走過去,正襟危坐著。
畢竟對麵可是一位大帝呀!
這時琴音四女也跟了上來。
她們回到院子中後,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琴音在蕭逸墨他們的涼亭邊坐下,並從靈力戒中取出一把古琴彈奏起來。
曲子就如同涓涓流水一般隨月色流入蕭逸墨的心中。
而文棋則是取出香爐在蕭逸墨與言帝身邊焚香,安心凝神的香纏繞在蕭逸墨的鼻尖上。
至於如畫與書癡兩人則是沏茶與燒水。
四女分工明確,她們如同一幅畫一般,整個庭院的花草在她們麵前都黯然失色。
言帝眯著眼睛看著蕭逸墨開口道:“你應該並不是小孩子吧!”
蕭逸墨與言帝目光交彙,他並沒有隱瞞,行禮回道:“回帝尊,晚輩的確並非小孩子!隻不過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返老還童罷了!”
言帝看著端上來的香茗,抬手端起吹散漂浮的茶葉小抿一口:“想必——是李陌染那丫頭把你變成這樣的吧!”
聽見這句話蕭逸墨眼中並沒有帶著多大的驚訝之色,畢竟不久前言帝就提到過李陌染,想必他也知道些什麼。
他好奇道:“莫非帝尊知道些什麼?”
言帝品茶的動作定住,他放下茶杯來看著蕭逸墨,眼中帶著複雜之色。
片刻後,歎氣搖頭道:“我的確知道些什麼,但是我並不打算告訴你。”
蕭逸墨不解:“帝尊難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言帝看著一臉急切的蕭逸墨,長籲短歎道:“的確!這牽扯太多辛秘了!若是現在告訴你,並不是幫你反而會害了你!”
蕭逸墨見言帝並不打算告訴自己,便放棄了。
言帝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誡他道:“我隻能給你一個忠告!”
蕭逸墨伸出小手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帝尊請講!”
言帝眯著眼睛,眼底帶著殺意與冰冷:“不要接近天族,更加要警惕天族!他們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蕭逸墨心中暗驚:“帝尊,可是天族從當初驅逐魔族那一戰後,便難尋蹤跡,為何要叫晚輩小心天族?”
言帝並沒有說出當中緣故:“你現在才半步偽帝,等你到了大帝期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見言帝如此慎重,蕭逸墨心中暗暗的把言帝的話緊記。
言帝突然帶著溫和的笑容道:“我們不談天族了,我們聊聊你吧!話說你叫什麼,本帝還不知道呢?”
蕭逸墨頓時意識到自己失禮了,連忙行禮賠罪:“回帝尊,晚輩叫蕭逸墨!”
聽見蕭逸墨三個字言帝略微回憶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哦!蕭逸墨!!本帝也略有耳聞!”
說著言帝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著看向他。
言帝端起香茗又小酌一口,繼續開口道:“一人一劍殺入皇城,事後全身而退!本想當初見你一麵,可事後卻消失不見。”
“倒是有頗有本帝當初的風範呀!”
蕭逸墨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就如同被長輩誇獎而害羞一般。
言帝繼續道:“不久前傳聞你複出,然後成為了墨宮宮主?”
蕭逸墨點了點頭:“因為前墨宮宮主予晚輩有一段機緣,所以晚輩才去接任墨宮宮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