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不行啊,咱們有著明文的規定,不能夠濫用私刑,可是這家貨就是特別著倔強,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們都已經使用了這個方法,可是他一直都是閉口不答。”林大壯無奈的向這邊來彙報的情況,而且把他的審問結果也說了出來,毫無進展。
此時的老鄭也是有些擔憂,畢竟現在情況很是危急,要是再不趕緊揪出他們軍中的奸細的話,也許猶如一隻蛀蟲一樣,把他們整個防禦係統都會搞毀了,唐毅則是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其實你們可以讓我來親自的解決,畢竟現在我還不算是你們軍隊裏的人,還沒有正式的路邊。”唐毅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裏的那一把尼泊爾軍刀掏了出來,而且還很是悠閑地削著自己的手指甲。
這麼一說之後,林大壯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籟之音,激動的上前去法唐毅樓上的懷裏。
“哎呀,我的親娘啊,你怎麼不早說呢,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也沒有必要浪費口舌的學問啊,你趕緊的過去吧,現在也隻有你能夠正兒八經的使用手段來審問。”此時的林大壯一邊說著,一邊不忘進行的晃動唐毅的後背。
一旁的老鄭都能感覺到有些苦笑不得。
唐毅來到了他們簡陋的審訊室,也就是一個單獨搭建的小帳篷而已,此時的男子坐在椅子上麵,而且還很是悠閑的哼著小曲兒。
“你們還是趕緊的回去吧,不要在這裏繼續浪費口舌了,我是打死都不會交代出成盒的信息的,哈哈哈哈,你們可是有的優待俘虜的政策喲。”男子看上去顯得特別的囂張,好像完完全全的沒有法唐毅他們這邊的審問給放在眼裏。
但是此時的他卻沒有想到,唐毅手裏的一把尼泊爾軍刀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同時還貼在了他的耳朵上。
“你真的是讓我很是失望,作為一個華夏人,居然認賊作父,這幫小鬼子在我們華夏土地上無情的踐踏,難道你心中就沒有絲毫的波瀾嗎。”唐毅的聲音是特別的陰冷,而且能夠感受到這些言語當中所透露出來的憤怒。
男子已經感受到了那把冰冷的匕首的存在,所以身子也是猛然間的一哆嗦。
“看來你還真的是太會自欺欺人了,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時代的,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裏還能夠談得上什麼家和人在,隻要自己活著,那才是最好的。”男子仍然在那裏十分倔強的辯論。
可是他話音還未落,唐毅手裏的一把尼泊爾軍刀猛然間的一劃,他的左耳朵直接的應聲掉落。
男子在帳篷裏麵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就連外麵的林大壯聽了之後都感到後背有些發涼。
“這唐毅兄弟到底是做了什麼呀?怎麼讓對方叫的這麼淒慘?不會是把人家給殺了吧。”林大壯在那裏自言自語的念叨,但卻沒有進入帳篷打攪唐毅的審訊。
“長官,不行啊,咱們有著明文的規定,不能夠濫用私刑,可是這家貨就是特別著倔強,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們都已經使用了這個方法,可是他一直都是閉口不答。”林大壯無奈的向這邊來彙報的情況,而且把他的審問結果也說了出來,毫無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