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圓圓沒意識到,她作畫的時候很是專注,恐怕外麵天塌下來了,她都不聞不問。
紀渙不動神色的把眼神挪開,沒有打擾莊圓圓,等莊圓圓差不多結束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她看了眼時間,“這麼晚了!”
隨即又看了看紀渙,更加震驚,“紀哥,你還沒去睡!”
莊圓圓以為後麵沒動靜,還當紀渙早就去睡了。
“你都沒睡,我怎麼好意思睡。”
“我有重要的事情嘛……”
紀渙點點頭,“我也有重要的事情。”
莊圓圓被他盯著,盯得有些臉紅,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很是危險。
她急急忙忙的收了畫材,這次意識到領口開的有些大,於是扣上了最上頭一顆扣子,把紀渙往外推。
“你,你快去睡覺吧,我也要睡覺了。”
紀渙扒拉在門口,故作委屈的歎了口氣,“我一個人睡啊?”
“那,那你總不能半個人睡吧……”莊圓圓嘟囔。
紀渙笑了一聲,十分不要臉的嘟著嘴,“好吧,那親一個我就走了。”
莊圓圓絞著衣角,踟躕半天。
紀渙道,“我們是合法男女朋友,法律上允許你親親我。”
紀渙的眼神很亮,莊圓圓便覺得:不得了,長得好看的人勾引人,太不得了。
好在她一顆心堅定的很,忍住了沒把紀渙往自己床上拖。
莊圓圓踮起腳,和他交換了一個晚安吻。
紀渙第一天晚上得到晚安吻,第二天變本加厲,抱著枕頭站在門口,活像被拋棄的大型犬。
莊圓圓給他嚇了一跳。
紀渙十分委屈,十分坦然,“我房間空調壞了。”
莊圓圓道,“要不我給你多拿床被子吧……”
紀渙見識過莊圓圓的不解風情,他再接再厲,更加真誠,“沒有多的被子了,我有個更好的提議。”
莊圓圓心中警鈴大作。
紀渙笑眯眯的,這會兒又像一隻小狐狸。
“不如你收留我一晚上吧。”
紀渙如法製炮,連無恥都複製的一模一樣,說辭都是一套:法律上我們的關係是合法的。
他還保證,“睡地上,不睡床。”
莊圓圓看著他,裏麵的地板是木地板,睡上去硌得慌,她怎麼可能真的讓紀渙睡地板。
莊圓圓就是這麼心軟,被紀渙抓的死死的。
直到和紀渙一張床,莊圓圓才淚流滿麵:這什麼展開!
紀渙睡在床上,卻隻抱著莊圓圓,很快呼吸就平穩了。
這大約是他入睡最快的一次。
日子又平淡無奇的過去了一個月,紀渙這一個月的準備工作做了許多,就隻差求婚最後一步了。
卻也在這時候,出了一點意外。
紀渙正有事出國一躺,莊圓圓在屋子裏躺著發黴,於是就下樓轉轉,結果不巧,被狗仔拍到了。
上回紀渙包養她的言論才消停了,網上有拍到了新的照片。
發照片的還是童小心。
紀渙讓童小心丟了工作,他因此懷恨在心,跟了紀渙大約有一個多月,不知道什麼大的力量驅使他這樣做,終於叫他拍到了莊圓圓和紀渙同進同出一棟樓的證據。
莊圓圓沒意識到,她作畫的時候很是專注,恐怕外麵天塌下來了,她都不聞不問。
紀渙不動神色的把眼神挪開,沒有打擾莊圓圓,等莊圓圓差不多結束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她看了眼時間,“這麼晚了!”
隨即又看了看紀渙,更加震驚,“紀哥,你還沒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