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自信？”
稚嫩女冷笑道：“你最沒有一個跟我說這句話，若不是我幫助你突破了聖脈枯竭的現象，你怎麼可能擁有玄力？”
“那不一定。”蘇寒淡淡道：“其實吧，這是我的機緣。”
“你的機緣就是我騙你？”稚嫩女繼續嘲諷。
“隨便你怎麼說。”蘇寒搖搖頭，看向前方牆壁，低聲道：“如果我死了，你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得到自由。而我也不過分，隻希望你能在關鍵時刻救場便好。”
“你永遠不知道，我現在的力量有多薄弱。而且我每用一份，就少一份。一旦消耗所有力量，我就會死。”稚嫩女低聲道。情緒波動有些複雜，反正蘇寒沒有看明白。
蘇寒道：“你究竟是誰？什麼身份？你明明是妖魔！能被蘇家始祖所鎮壓，必定是了不得的身份，說說吧。漫漫長夜，有我做伴。”
“……”稚嫩女並沒有立馬回答，但是她在權衡一些事情。
蘇寒也沒有步步緊逼，隻是等待她的回答。
許久，她才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蘇寒靜靜盤坐，等待稚嫩女說話。
稚嫩女重重歎息一聲，這才說道：“你們蘇家始祖原本是個很強大恐怖的聖人境強者。聖人境，那是一種強大到肉身不滅，心靈不死的境地。”
“聖人境，很強，真的很強，能達到聖人境者，幾乎少之又少，至少在我所在的時代，完全是無法理解的時候。”
“你也是聖人境對嗎？”蘇寒忽然橫叉一句。
稚嫩女低聲道：“嗯，是的。”
她繼續說道：“雖然我跟你說聖人境，你也不太理解，但我總感覺，你能從中領悟到什麼，特別是對你的玄境領悟，有很大的提升，能提升多少，全靠你的領悟力。”
蘇寒點點頭。
稚嫩女繼續說道：“千年前，我們妖魔一族最為強勢。後來在萬妖女皇的帶領下，進攻人世。”
一場侵略戰爭開始，妖魔一族將人族殺得毫無還手餘地。
那時候，人族已經衰微，沒有了過多的抵抗力。
就在我們妖族即將衝破一切阻礙，即將獲取最終勝利時，是你們的始祖，從人族之中站了起來。
而我們的萬妖女皇，也對他無比重視。
萬妖女皇跟蘇家始祖殺了三天三夜，最終以蘇家始祖重創告終。
當萬妖女皇即將斬殺最後的人族希望時，蘇家始祖居然將完整的聖龍真訣打出。
妖魔大軍潰不成軍，死的死，傷的傷。
就連萬妖女皇，都被聖龍真訣鎮壓。
“你不會就是萬妖女皇吧？”蘇寒瞪大目光，有些困惑。
稚嫩女陷入了沉默，並沒直接回答。
算是默認吧，蘇寒這麼認為。
不過很快，稚嫩女反駁道：“不是，我並不是萬妖女皇，而是……萬妖女皇的佩劍。”
佩劍？
玄器？
蘇寒眸子緊縮，不敢置信，不過他也沒有懷疑稚嫩女的話。她沒有理由騙他，畢竟根本沒有意義。
縱然是騙他，他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