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月聖母蹙眉:“看來,本聖母許久不出山,這苗疆的男人們都忘了規矩!肮髒的臭男人也敢擅闖我的南洋派總壇,找死!”
說話間,也不見她怎麼動作,她整個人就從水中躥了出來。
與此同時,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像是長了翅膀一樣,自主地飛到了她的麵前。
很快,半月聖母就穿好了衣服。
一襲火紅的長裙,將她的好身材完全勾勒了戳來,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兩隻白嫩的小腳丫雖然沒有穿鞋子,但每當她踩到地上在抬起,卻一點兒泥土都沾染上不上。
一頭墨發盤成了高聳的發髻,發髻之上,紅色的寶石簪子美輪美奐。
“本聖母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半月聖母冷哼一聲,竟是單腳一跺地,直接離開了地麵。
她會飛!
南洋派的老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不過,這裏坐落在苗城的正中心,雖然高牆之內的事情,吃瓜群眾們看不到端倪,可高牆外麵的事情,卻還是很輕易就能引起圍觀的。
比如說這會兒,三個陌生的中原男人站在南洋派的大門口,並挑了南洋派一幹高手的事情,就瞬間傳遍了苗城。
無數吃瓜群眾爭相到訪,就是想要看一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跑來挑釁南洋派的威嚴?
這三個大膽的中原男人,自然就是齊飛三人。
事實上,齊飛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單挑什麼的,都是阿龍幹的。
嗯,他一個人,單挑南洋派一群人。
南洋派再怎麼人多勢眾,外麵這群人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對阿龍來說,這些人隻是草包而已,幹翻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
彼時,一群南洋派高手倒在大門口,哼哼唧唧著,半晌都爬不起來。
那畫麵竟是有些滑稽。
阿龍又一腳踹翻了十個南洋派高手,扭頭看向齊飛,不滿道:“我說,你能不能快點兒辦事兒?打發這些螻蟻雖然花費不了多少時間,但螻蟻多了,也是會煩的。”
齊飛唇畔微勾,朝著高牆之內看去,笑道:“來了。”
阿龍也朝著南洋派的院子裏看去,鬆了口氣:“正主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把這裏給鏟平了!”
事實上,他隻需要動一動爪子,就能夠毀了著南洋派的老巢。
隻不過,齊飛沒有在這裏找到甄恬的氣息,他擔心甄恬是被用了隱藏氣息的法子藏起來了,建築一倒,會直接把甄恬給拍死在裏麵,所以不讓阿龍動手。
不然,憑借阿龍的本事,拍碎這南洋派的老巢,就跟玩兒一樣的。
“好大的口氣!”半月聖母一到大門口,就聽見了齊飛和阿龍的對話,她冷哼一聲,周身爆發出了強大的威壓。
威壓一出,不論是南洋派的子弟,還是大門外的吃瓜群眾們,都變了臉色,一個個顫抖著身子跪了下去。
看到萬人臣服的畫麵,半月聖母得意地挑了挑眉。
不過很快,她這一份得意就凝固在了那裏。
因為她發現,那三個華夏的男人,沒有跪!
“男人?”半月聖母蹙眉:“看來,本聖母許久不出山,這苗疆的男人們都忘了規矩!肮髒的臭男人也敢擅闖我的南洋派總壇,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