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打鬼子的,你們村的小鬼子都被我們打死了。”心中的希望被掐滅,何東耀很失落。聽何東耀這麼說,村民喜衝衝的往回跑,並且高喊:“鄉親們,小鬼子都被打死了,小鬼子都被打死了!”
“隊長,你行嗎?”杜新成生起火,按照黃章武說的,把軍刀在火上反複烤,進行臨時消毒。
“死馬當活馬醫吧。”徐凱江也沒什麼把握,“去找個棍子塞他嘴裏,免得他突然醒來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黃章武很快就找到了一根棍子,他掰開甄德本的嘴,把木棍放在他嘴裏,杜新成的軍刀已經烤得差不多了,一切都準備停當,就等真刀實槍的動刀子了。
“麻蛋,這特麼去做沒把握的事情,心裏瘮得慌。”徐凱江拿刀的手還沒開始,就抖得厲害。
這跟拿刀殺敵人不一樣,殺敵的話,一刀子下去,就能夠輕鬆殺掉敵人。
但是,拿刀子救人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徐凱江心裏一點把握都沒有,就這麼直接動刀子。
在徐凱江的控製下,刀尖輕巧的挑破了甄德本傷口部位周圍的衣服。
杜新成拿手電筒絲毫不抖的照射著傷口部位,徐凱江左手撥開甄德本的傷口部位,右手的軍刀順著傷口刺進去,直到刀尖碰到異物才停下來,徐凱江判斷這就是那顆彈頭。
他斜轉刀鋒,使勁一別,異物便往外移動了一段距離,刀尖追著異物一挑,一顆已經變形的彈頭啵的一聲從傷口部位跳出來。
“隊長,他的傷口在出血,得趕緊止血。”杜新成看的分明,甄德本的傷口處鮮血在泉湧。
“別急。”徐凱江淡定的說道。
“給我一條紗布!”徐凱江讓黃章武他們拿紗布過來。
“給!”黃章武拿幹淨的紗布遞給了徐凱江。
接過紗布以後,徐凱江就迅速的給甄德本進行包紮。
徐凱江的雙手靈巧如飛燕一般,快速的給甄德本進行包紮。
而在黃章武他們的眼中,徐凱江那雙手靈巧的在甄德本的傷口位置上下翻飛,眨眼間甄德本的傷口就被包紮好,單間燕尾式的包紮,既美觀又紮實。
“隊長,你這包紮,神了。”杜新成甚至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
“行了,這小子死不了。”徐凱江笑著說道。
因為,在他包紮完了以後,甄德本有些輕微的動靜了,應該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見黃章武如此自信的說,黃章武也很高興,“隊長,那我們還繼續去殺鬼子嗎?”
“去。叫安沙邱和拿破侖找個門板,做個擔架抬著甄德本。”徐凱江說道,“讓他們跟在後麵,我們打頭陣。”
“隊長,要不就叫他們留在這裏吧,等打完了,我們再回來接他們?”杜新成建議道。
拍了下腦門,徐凱江說道,“是我糊塗了,就讓他們留在這。”
“出發。”
跟隊伍說了甄德本的情況已經轉好之後,徐凱江便帶著隊員們繼續前進,戰友的受傷並沒有讓他們止步於此,反而讓他們更加迫切的消滅小鬼子。
“我們是打鬼子的,你們村的小鬼子都被我們打死了。”心中的希望被掐滅,何東耀很失落。聽何東耀這麼說,村民喜衝衝的往回跑,並且高喊:“鄉親們,小鬼子都被打死了,小鬼子都被打死了!”
“隊長,你行嗎?”杜新成生起火,按照黃章武說的,把軍刀在火上反複烤,進行臨時消毒。
“死馬當活馬醫吧。”徐凱江也沒什麼把握,“去找個棍子塞他嘴裏,免得他突然醒來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黃章武很快就找到了一根棍子,他掰開甄德本的嘴,把木棍放在他嘴裏,杜新成的軍刀已經烤得差不多了,一切都準備停當,就等真刀實槍的動刀子了。
“麻蛋,這特麼去做沒把握的事情,心裏瘮得慌。”徐凱江拿刀的手還沒開始,就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