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訊河鎮中隊,不是鬆山龜吾在任職中隊長嗎?他人呢?我們找他了解一下情況。”山室哲也突然想到,直接找訊河鎮的中隊長了解情況就好了。
“你不知道?”原田英樹很詫異,雖說山室哲也所在的地方偏僻,但是消息也不知道與偏僻到這個程度啊。
山室哲也很不解,他問道,“知道什麼?難道是我應該知道什麼而我又不知道?”
“你在大隊部就沒有同學?或者熟悉的同鄉?”原田英樹真的是服了,同在一個大隊消息會落後到這種程度,也是個人才。
“有啊,不過平時沒有怎麼聯係?”山室哲也搖頭,他是個比較孤僻的人,不喜歡去探討別的事。
要不是對這次的行動兩眼一抹黑,他也不會這麼積極的打探,“原田君,你還沒說我不知道什麼呢?”
原田英樹也不再糾結山室哲也消息靈不靈通的問題了,他直接告訴山室哲也。
“聽說鬆山龜吾為了陪副隊長小澤術鬥前麵石橋鎮查看情況,連帶一個小隊的兵力,也都在石橋鎮玉碎了,前後間隔不到三天。”原田英樹說道。
“納尼?納尼?”山室哲也更是震驚。
什麼時候大日本帝國的軍官就這麼悄聲無息的陣亡了,就算前幾月在戰場上也沒有這陣亡的頻率,難道說石橋鎮的敵人如此強大?
“那這麼說來,石橋鎮的敵人很強大?”山室哲也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消化完這個消息。
原田英樹搖頭道,“不知道,這次行動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恩。”山室哲也也深表同意的點點頭,“那之後訊河鎮有遭受過襲擊嗎?”
“沒有,事情很奇怪,敵人似乎隻出現在石橋鎮,並未襲擊訊河鎮。”原田英樹說道,“不過,據我猜測,這股敵人應該人數不多。”
“原田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猜測?”山室哲也覺得不應該。
他猜測,這應該是一股兵力數倍於石橋鎮中隊的敵人,按照戰場上和支那人戰鬥的經驗來看,大日本皇軍一個中隊足以對抗支那人的一個營。
既然能悄聲無息的吃掉石橋鎮的一個中隊,以及再度吃掉訊河鎮的一個小隊,那麼這股敵人至少有一個團,還有可能是一個旅。
“這不是猜測,這是我身為一名軍人的直覺,這種感覺自從我第一次上戰場之後就有了。”原田英樹搖頭道。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事實根據,但是這種直覺在戰場好幾次都救了他的命,也正因為是這種沒辦法讓人信服直覺,他也不敢向暴躁易怒的重岡杭琦大佐閣下說。
“山室君,這隻是我的個人猜測,你隻當是一個玩笑就好。”原田英樹說道。
盡管對自己的戰場直覺有信心,但是原田英樹也不敢打包票自己的直覺就一定準確,他也不想誤導山室哲也。
“明白。”山室哲也點頭,他也有過這種戰場直覺,有的準,有的不準。
“說到訊河鎮中隊,不是鬆山龜吾在任職中隊長嗎?他人呢?我們找他了解一下情況。”山室哲也突然想到,直接找訊河鎮的中隊長了解情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