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手下來報已找到暗門。
邵俊大喜,瞄了渡邊長雄一眼。他立馬帶人走進下麵印製假鈔的車間,邵俊發現這一遝遝假鈔裏麵,除了大清兌換券,還有英鎊、美元和法郎,他心中狂喜。
片刻功夫,邵俊手裏拿過一遝假鈔,走了出來,他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手中的假鈔,嘿嘿笑道:“別以為我在英租界就治不了你,我倒是想看看,那些洋人如果知道是你們這些日本人在背後搗鬼偷偷印製假鈔,你說他們到底又會作何感想?”
渡邊長雄頓時被戳中了要害,有些沮喪:“這位大人,大日本帝國向來是貴國政府最親密的朋友,還請大人看在朋友的份上能夠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如果您今晚放了我,在下一定會感激不盡,永遠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
邵俊聽著笑了,“不錯,你的確是大清的朋友,不過,你卻不是我的朋友,所以無論如何都還麻煩你,跟我到衙門走一趟!”
說著,他狠狠掐掉手上的煙頭,喊了一聲,“收隊!”
“是!大人!”官兵人贓並獲,立即打道回府。
翌日清早,大公報、申報、新聞報、新報、晚報等多家報紙同時長篇累牘報道了昨晚在英租界搗毀一個假鈔工廠的事件。
盡管日本領事館像上次那樣,立刻在顯著位置發表聲明,撇清日本人跟假鈔的任何幹係,但與此同時,英國、美國、法國、德國等多國領事館也在報紙顯著位置發表了一個聯合聲明,嚴正抗議日本人為了一己私利擾亂中國經濟秩序的惡劣行徑,並保留向國際法庭起訴日本政府的權利。
形勢急轉直下。陸軍總部、外務省這幾天給特高課的電話幾乎打爆了,田中左衛門隻能一個勁地點頭認罪。顯然,他企圖利用白銀計劃獨占中國市場把控經濟命脈的陰謀再一次功虧一簣。
田中左衛門坐在車子裏,暗暗有股寒的感覺,他懊惱著,心痛著,百思不得其解。這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是雲詭波譎,暗潮洶湧。田中左衛門的腦子裏有種還沒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的感覺,混混沌沌的在琢磨著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紕漏。
虹口到閘北的路不太寬,此刻的路上沒有一個行人,更不要說什麼車輛了。所以,隻用了幾分鍾時間,田中左衛門就來到了天通庵路居爾典路路口的正金銀行上海分行。
因為有些瞌睡,司機在停車時差點撞到大門。隨著一個急刹車,田中左衛門的腦袋隻差那麼一丁點兒,就撞上了前麵的椅背。田中左衛門一臉怒氣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闖了個不大不小的禍,司機不敢回頭,直接用自己的後腦勺來迎接田中左衛門責備的目光。
中田英壽跟以往一樣,依然殷勤地為自己的主子拉開車門。田中左衛門剛走下車去,他馬上就鑽進車廂和司機一前一後的打起呼嚕來。跟著田中左衛門這麼長的時間,兩人早已了解主子的作息規律,知道他這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
這時,有手下來報已找到暗門。
邵俊大喜,瞄了渡邊長雄一眼。他立馬帶人走進下麵印製假鈔的車間,邵俊發現這一遝遝假鈔裏麵,除了大清兌換券,還有英鎊、美元和法郎,他心中狂喜。
片刻功夫,邵俊手裏拿過一遝假鈔,走了出來,他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手中的假鈔,嘿嘿笑道:“別以為我在英租界就治不了你,我倒是想看看,那些洋人如果知道是你們這些日本人在背後搗鬼偷偷印製假鈔,你說他們到底又會作何感想?”
渡邊長雄頓時被戳中了要害,有些沮喪:“這位大人,大日本帝國向來是貴國政府最親密的朋友,還請大人看在朋友的份上能夠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如果您今晚放了我,在下一定會感激不盡,永遠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