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說青禾表姐還病著,我想去看望她,大表哥卻說怕我染了病氣,不見客,”薑泠頓了頓,說道,“府裏的大夫每日都去,許是正在調養。”
“她還沒好些嗎?回頭我再請太醫過來瞧瞧。”薑擎皺起眉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時卻又想不到,隻能暫且擱置,說道,“我給她帶了些禮物,你幫忙送去吧。”
玄羅把手裏的東西放下,薑擎突然轉過頭,問道:“對了,今兒怎麼沒見你那個小暗衛?他以前可是常跟在你身邊。”
“他呀,”薑泠抿抿唇,想起出去打探消息的穆衍,終是沒開口,笑這說道,“他去街上給我買點心了,怎麼,大哥想見他?”
“沒事,就是問問,他武功不錯,在你身邊守著我也能安心,跑腿這種小事,下次換別人吧,”薑擎唇畔噙著笑,搖搖頭,“若無其他事我先去忙了,你在宮外一切小心,早日回去。”
薑泠眉眼彎彎的應下,遠遠地目送他離開,待薑擎走遠之後,薑泠才歎了口氣,目光落在滿滿的禮物上,輕聲道:“紅菱,把這些送到表姐的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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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降臨,將軍府周圍靜謐如常,幾支巡邏的府丁穿梭在府裏的各個角落。
一道漆黑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接近,鐵麵掩住了他的麵容,夜色籠罩著他的身形,讓他的一舉一動都如魚得水。
偌大的習武場上,四周點著燈,隱約可見幾十道人影,大都是十歲左右的少年,他們兩兩結成一對,挨得非常近。
遠遠的走來幾道人影,走在最前頭的男子正值壯年,身材魁梧,眉目粗獷。
“將軍!”
“義父!”
稚嫩的聲音中傳出不同的稱呼,習武場上的少年無一不恭敬的低下頭行禮,陳策微微頷首,目光從他們的身上一一掠過,問道:“練得怎麼樣了?”
“回稟義父,我等願為您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其中一個少年站出來說道。
陳策輕笑兩聲,垂眸道:“我要選一批人去西北,最優秀的一個方能為隊長,給你們三日時間,我隻要最終結果。”
習武場上的少年齊齊一愣:“義父,我們……”
“不必多說了,準備吧,老高,把規矩跟他們說一遍,”陳策轉過身去,腳步稍頓,目光中劃過一抹寒意,語氣卻絲毫未變,“今天散了吧,睡個好覺,明日正式開始。”
說話間他的袖中突然甩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而過,飛快的沒入樹幹,驚起月色下的樹影搖晃。
見一擊落空,陳策皺起眉頭,是他感知錯了?剛才明明有些許動靜,習武到了一定境界,連最輕微的呼吸聲都能察覺到,他不可能出錯。
兩隊府丁迅速提著燈籠跑過去,周圍卻絲毫沒有異動,唯有一把匕首明晃晃的插在樹幹上,露出了半截。
“稟大將軍,沒人。”府丁把匕首送回,小心翼翼的說道。
陳策冷哼一聲,粗獷的眉眼間滿滿的都是戾氣:“給我好好搜一遍,若是再有差池,軍法處置!”
“大表哥說青禾表姐還病著,我想去看望她,大表哥卻說怕我染了病氣,不見客,”薑泠頓了頓,說道,“府裏的大夫每日都去,許是正在調養。”
“她還沒好些嗎?回頭我再請太醫過來瞧瞧。”薑擎皺起眉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時卻又想不到,隻能暫且擱置,說道,“我給她帶了些禮物,你幫忙送去吧。”
玄羅把手裏的東西放下,薑擎突然轉過頭,問道:“對了,今兒怎麼沒見你那個小暗衛?他以前可是常跟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