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醉酒後的話當不得真,他還是想聽一聽。

隻要是她說的,他都願意信。

“我不想去住別的地方,”她小聲說道,“但是你可以住進我的公主府,很大的。”

穆衍怔了怔,又聽她說道:“公主府還有一個練武場呢,你若是不去,就空了。”

她依舊背對著他,整個人裹在錦被裏,隻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

心中的失落好像突然間就被幸福填滿了。

穆衍攥緊了她的手,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眉眼,最後把目光放在她嫣紅水潤的唇瓣上。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幽暗的眸底滿滿都是渴望,他喉結滾了滾,湊在她的耳畔低聲輕喃:“公主……我還想喝桑落酒。”

他輕輕湊了上去,一點又一點□□吮吸著她的唇瓣,柔軟中帶著一絲絲的香甜和酒氣,比這世上的一切都要美味。

薑泠瞪大了雙眼,伸手去推他,不高興道:“沒有了,你都喝光了。”

她的眸子濕漉漉的,仿佛帶著霧氣,氣哼哼的瞪著他,水潤的唇畔像是浸了一層蜜,讓他食髓知味,越來越放不下。

他咬了咬舌尖,拚命地克製住不斷升騰的欲br望,稍稍離她遠了些,聲音嘶啞道:“我等著,住進公主府。”

“那也沒有了,”薑泠窩在錦被裏,小聲嘀咕道,“哼,大騙子,你就是想親我……”

穆衍抿抿唇,靠在榻邊沒說話,薑泠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小,漸漸隻剩下清淺的呼吸聲。

她倒是睡得踏實。

穆衍深吸一口氣,低頭望了一眼,耳尖和臉龐瞬間通紅。

他起身望了一眼熟睡的薑泠,用內力幫她稍稍化了些酒氣,這才關上門走了出來。

守在外頭的玄鳴心驚膽戰,簡直快要氣死了。

他沒敢靠太近,生怕聽到裏麵的動靜讓自己死得更快。

但這家夥竟然在公主房裏呆了整整半個多時辰!

半個多時辰!

要真是想發生點兒什麼事也不是沒可能的。

穆衍剛想離開,玄鳴便按住了他,嗅見他渾身的酒氣,腦袋裏仿佛有什麼東西突然炸了。

“你你你……”玄鳴憋得有些難受,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公主的事是他能插手的嗎?!

可這家夥簡直做的太過分了!

“公主不會,不會,那個啥……吧?”玄鳴臉上又是別扭,又是焦急。

皇上不在,他總該多操點心。

穆衍皺了皺眉,問道:“什麼?”

“就是你……”玄鳴簡直氣得跳腳,低頭瞄了一眼他的某處,穆衍的臉色瞬間綠了,下意識的伸手擋住,往後退了兩步,又羞又惱,咬牙切齒道:“滾!”

“哼!諒你也不敢太過分!”玄鳴鬆了口氣,不耐煩的揚揚手,“趕緊走趕緊走,一會兒玄幺回來你就走不掉了。”

穆衍瞬間心累。

如果玄幺跟玄鳴一樣是個男人,二話不說揍服了完事,可惜她偏偏是個女人,還是個用毒高手。

就算公主府建好了,薑泠也不會那麼早出嫁,玄幺到底是繞不開的一個死結。

即便知道醉酒後的話當不得真,他還是想聽一聽。

隻要是她說的,他都願意信。

“我不想去住別的地方,”她小聲說道,“但是你可以住進我的公主府,很大的。”

穆衍怔了怔,又聽她說道:“公主府還有一個練武場呢,你若是不去,就空了。”

她依舊背對著他,整個人裹在錦被裏,隻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

心中的失落好像突然間就被幸福填滿了。

穆衍攥緊了她的手,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眉眼,最後把目光放在她嫣紅水潤的唇瓣上。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幽暗的眸底滿滿都是渴望,他喉結滾了滾,湊在她的耳畔低聲輕喃:“公主……我還想喝桑落酒。”

他輕輕湊了上去,一點又一點□□吮吸著她的唇瓣,柔軟中帶著一絲絲的香甜和酒氣,比這世上的一切都要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