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日出,炎回,霍去病,羅摩三人站在城牆上一夜沒睡。望著遠處的由迦大軍。炎回的心始終放不下。
“大兄,我們這麼看著沒什麼作用啊”即使知道了眼前這位就是當今的皇帝,霍去病還是稱其為兄。相比起當今皇帝,他還是覺得炎回更和他親近。
“喀納城,已無人駐守,二郎真君一走,若是敵軍不退,這一城的老弱婦孺就是一城的屍體,迦梨的部隊,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這正是炎回的擔心之處,他不信梵天。不是因為梵天騙過他也不是因為他是由迦的神。隻是他單純的不相信神,任何神都是如此。
“那你能怎麼辦?看著就能解決問題了?想太多,有些時間不如回去睡覺了”普羅從城牆邊跳下,蹲坐在炎回的腳邊。她總是會揭穿炎回的無用舉動。讓炎回知道自己每一步都該去做什麼。
將普羅抱起在懷裏,炎回下了城牆。這可能是炎回唯一會去信任的神了。
回到楊戩的府邸,哮天犬仍舊是守在廳門口。霍去病跑過去摸了摸它的頭,它也沒有反抗。之前被梵天打傷,哮天瘸了一條腿,回來這裏還是霍去病給它包紮的,那之後它就不怎麼去吼霍去病了。
“真君可在這裏?”炎回對著哮天犬說道。
“汪”
“它說,不知道”普羅露出個頭搭在炎回的手上翻譯了一句。
既然楊戩不在,炎回也找不到想問的人,正打算去休息,之間楊戩從天而降。落在炎回麵前。普羅一個沒注意,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嚇了一跳。
“你有門你不走,你瞎飛什麼,你神仙了不起啊?”楊戩理都沒理這隻聒噪的貓。看著炎回問道。
“你在這站著幹什麼?”
“本想來問問真君,退兵之事”
楊戩走進大廳,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由迦軍隊已退,梵天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看情況應該是他帶走了迦梨等人。我在他們的營地感覺不到鳩摩羅的氣息,看來由迦內部也有些道不明的原因,對了跟著你們的那個由迦小子呢?”楊戩沒看到羅摩,故此問道。
羅摩本是在城牆陪著霍去病和炎回,但是羅摩心不在此,他跟著過來也怕霍去病出事,而炎回呢,還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恩是要報的。梵天的事情一了,他就想回他的山腳去了。其實對他來說哪裏都無所謂,有悉多的地方,才是他想去的地方。
炎回早也就看出這護妻狂魔的心不在焉。找了個理由就讓讓羅摩走了。本來他是想讓羅摩來這喀納城裏。但是羅摩說他畢竟由迦人,兩國交戰。他住進來說不得會惹些是非,就拒絕了。霍去病見羅摩要走也想跟著離開。但是讓羅摩以替自己還恩情為由留了下來。
羅摩知道,以霍去病的能力跟他留在那個小屋子,真是太委屈他了。
“你說羅摩。他回去找他老婆了”普羅跳到桌上嗅了嗅楊戩的茶,楊戩不動聲色的將茶杯挪了個位置說道。
“那人身上有股微弱的神力,況且他本心不壞本想讓他留在這喀納城,守一守這一城百姓。沒想到他竟先一步離去了,我身上的傷也不是作假,我發覺這傷口滲出的力量更加像是一種詛咒。我必須回玉京樓去一趟。隻是這一城的百姓……”楊戩此時也犯了難。雖然敵軍已退但是這邊境地帶總是會有些散兵遊勇。喀納城無部隊,又無將領,那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倒是可以推薦一人”普羅用自己的小爪子推了推楊戩的茶杯。
“哦?洗耳恭聽”
“那不就在那邊嗎?”普羅伸出爪子指了指霍去病。
“他?未免太年輕了”楊戩不以為意,這小夥子恐怕連戰場都沒去過怎麼可能擔任一城守將。何況這喀納城,如今這情況,來一個經驗豐富的將領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不太行。
“我靠,那個什麼河東河西的,莫欺少年窮”普羅很不滿意楊戩的態度,霍去病你都看不上?
本來霍去病也是有點震驚於普羅向楊戩推薦自己。他確實沒上過戰場,但是他也不怕上戰場。以他的資曆想當著喀納守將是癡人說夢。就是給他他也不敢當。不過楊戩這一番話語卻是激起了少年脾氣。
“真君認為年輕就不能成事嗎?”
“你守的了這喀納城?”
“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