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妍聽太子這麼說,便放心了下來。因起了這個頭,牛痘的事情便一並給撿起來重說了,“不知皇上那兒是個什麼章程。”回來也這麼久了,就沒聽提起過,也是蠻擔心這個法子行不通。
太子就跟著倒了迎枕上,歎了口氣說:“汗阿瑪的意思,還是不可操之過急,待來年再多種幾個試了才能放心拿來推行。”
舒妍明白皇上的顧慮,那兩三個人畢竟隻是個例,也許他們都是運氣好的呢,加上那個宮女後麵說了那樣的話,這牛痘就更不能保證出一次有終身免疫的效果,所以保守的做法,的確是要經過反複試驗。
而這事,太子明顯比舒妍更加上心,雖然如今已經過了痘症高發期,但卻是特地在宮外辟了個地方出養了許多牛羊,派了四五十人去養護,為的也就是讓他們多接觸,來年痘症起來的時候也許就能扛的住也未可知。
夫妻倆就這麼躺在那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乘著雨後略帶濕氣的微風,伴著有一聲沒一聲又將鬧騰起來的蟬鳴,昏昏欲睡之際,門簾外突然來報,“二爺,三貝勒府上進宮報喜來了,三福晉生了個阿哥。”
太子就朝舒妍看去了。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吧,讓爺說著了吧,你這真要是上門去,可不就又要碰上這種事了。
而且這還是他不會胡思亂想了,真要是那會想太多的人,還不定要想這一個個嫂子弟妹莫不是因著舒妍去了才給生的阿哥吧。那舒妍日後要是生不出阿哥,可不就要把事情怪在這個上麵了。
舒妍便抿嘴笑了,“行了爺,您別這麼看著我了,這不是都聽您的了。”說著,還往太子身上推了推。
太子就讓舒妍給撩撥著了,摁著她的手壓在自己胸口,低頭就吻住了舒妍的小嘴。要麼說這血氣方剛的年紀也好也不好,這個人隻要在身邊,他就總能感覺到渾身是勁兒,就想把她摁在身下好好疼上一回。偏偏如今又越來越難了,也是給他煎熬的,隻能逮著機會就親上一回解饞。
舒妍也知道她現在的情況不能大意,可有時候看著太子忍成那樣也是於心不忍,是以這天夜裏還十分主動的替他用手解決了一回。
就把太子給欣喜的,一點也不亞於他們夫妻在一起的時候。
而那邊八阿哥呢,這個年紀還沒經人事,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索性是來了幾個侍妾,這便趁著養傷這段時間,在各個屋子裏輪流過夜了起來,排解寂寞是一回事,真要是能趁早先生幾個孩子下來才是最好。
管他嫡出庶出的,也是在經過一世後,八阿哥才嚴重意識到,他們這樣的人家,隻要能生出孩子,那都是好的。
要不就郭絡羅氏那個不能生又跋扈的性子,真等到她進門,他這輩子隻怕也是要膝下荒涼很多年,最後還不是讓妾來生。
進入三伏天後,四九城裏就越發的像個火爐了,皇上倒是會享受,早早的就移駕去了暢春園避暑,倒是也說過讓太子同往,可他為了陪舒妍,便給留在了宮裏。
舒妍聽太子這麼說,便放心了下來。因起了這個頭,牛痘的事情便一並給撿起來重說了,“不知皇上那兒是個什麼章程。”回來也這麼久了,就沒聽提起過,也是蠻擔心這個法子行不通。
太子就跟著倒了迎枕上,歎了口氣說:“汗阿瑪的意思,還是不可操之過急,待來年再多種幾個試了才能放心拿來推行。”
舒妍明白皇上的顧慮,那兩三個人畢竟隻是個例,也許他們都是運氣好的呢,加上那個宮女後麵說了那樣的話,這牛痘就更不能保證出一次有終身免疫的效果,所以保守的做法,的確是要經過反複試驗。
而這事,太子明顯比舒妍更加上心,雖然如今已經過了痘症高發期,但卻是特地在宮外辟了個地方出養了許多牛羊,派了四五十人去養護,為的也就是讓他們多接觸,來年痘症起來的時候也許就能扛的住也未可知。
夫妻倆就這麼躺在那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乘著雨後略帶濕氣的微風,伴著有一聲沒一聲又將鬧騰起來的蟬鳴,昏昏欲睡之際,門簾外突然來報,“二爺,三貝勒府上進宮報喜來了,三福晉生了個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