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倆的注意力才被成功引開。待進了宮裏,又說了許多關於各自孩子的事情,那可真真是滿心滿眼的都隻有孩子了,就算說上個三天三夜都不覺累。
就這麼說著說著,可不就說到了上回皇上派太子出去申斥兩位皇阿哥的事情。三福晉就氣不打一處來了,“你們說說這些男人有多可恨,在跟前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還為了不讓皇上賜人下去,天天在府裏跟我唱雙簧,我還天真的以為他這是真的為著我呢。沒想到他卻背著我私藏了銀子,直接把人給養到了莊子上去。”
大福晉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反而勸道:“所以說把持著爺們真沒什麼用,還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兒子身上,再就是把府裏的錢銀牢牢攥在手裏,最好連私產也不放過,看他們還拿什麼出去鬼混。”
三福晉忍不住問,“聽大嫂的意思,咱們的大伯子讓你給徹底轄製住了這是。”
大福晉便撫了撫鬢角,笑道:“大的不敢說,隻是庫房的鑰匙,如今卻是捏在我手裏的。”
“厲害了大嫂。不瞞你說吧,就我們家那位藏東西的本事,我是真的一點法子也沒有,就算把持住了庫房,收繳了月例,他照樣能變出銀子來。”這就是最讓人可恨的地方,你還不能拿他怎麼樣。
舒妍倒不是很讚同這兩位的話,“要是這樣膠著下去,夫妻之間還能有感情嗎?”尤其是三福晉,這才成親多久啊,孩子都沒一歲,就開始盤算著怎麼對付自己的爺們了,往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那妯娌倆互視一眼,大福晉才說,“所以說這人跟人不能比,甭管太子這兒有多少人吧,生孩子的不是隻是你太子妃一個,但凡我們爺們能這麼向著我們的,哪裏還能鬧的起來。”
三福晉聽了直點頭,“大嫂說的很是,我以前還在閨中的時候也是想的很美,可實際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別說爺們自己怎麼樣,”伸手指了指乾清宮的方向,“那邊三天兩頭的來添一下亂,這日子能好過才怪。”
說到最後,還不忘勸舒妍,“妍兒你可千萬別犯傻,咱們女人能傍身的不是爺們,而是兒子和銀子,其他那些再天花亂墜都沒用。”
大福晉也說:“你合該趁著現在年輕,多生幾個兒子,以後再怎麼樣,也是穩妥的。”
舒妍爭辯不過,便一一領情受教。
上第二盞茶的時候,外麵突然來報,道是七福晉八福晉來了。
大福晉本能的就想離開,可為了不讓舒妍難堪,硬是坐住了。
“難得嫂子們聚在一塊,我們也來湊熱鬧來了。”人還在廊外,八福晉的聲音倒是先傳了進來。
伺候的在那兒打起氈簾,隻見罩著一粉一白兩色氅衣的新婦進門來了。
兩人在那兒見了禮,才聽七福晉說:“我原先是在描紅的,八弟妹說無聊,便約著過來二嫂這裏叨嘮一回,沒曾想大嫂三嫂也在,這下可真真是熱鬧了。”
妯娌倆的注意力才被成功引開。待進了宮裏,又說了許多關於各自孩子的事情,那可真真是滿心滿眼的都隻有孩子了,就算說上個三天三夜都不覺累。
就這麼說著說著,可不就說到了上回皇上派太子出去申斥兩位皇阿哥的事情。三福晉就氣不打一處來了,“你們說說這些男人有多可恨,在跟前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還為了不讓皇上賜人下去,天天在府裏跟我唱雙簧,我還天真的以為他這是真的為著我呢。沒想到他卻背著我私藏了銀子,直接把人給養到了莊子上去。”
大福晉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反而勸道:“所以說把持著爺們真沒什麼用,還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兒子身上,再就是把府裏的錢銀牢牢攥在手裏,最好連私產也不放過,看他們還拿什麼出去鬼混。”
三福晉忍不住問,“聽大嫂的意思,咱們的大伯子讓你給徹底轄製住了這是。”
大福晉便撫了撫鬢角,笑道:“大的不敢說,隻是庫房的鑰匙,如今卻是捏在我手裏的。”
“厲害了大嫂。不瞞你說吧,就我們家那位藏東西的本事,我是真的一點法子也沒有,就算把持住了庫房,收繳了月例,他照樣能變出銀子來。”這就是最讓人可恨的地方,你還不能拿他怎麼樣。
舒妍倒不是很讚同這兩位的話,“要是這樣膠著下去,夫妻之間還能有感情嗎?”尤其是三福晉,這才成親多久啊,孩子都沒一歲,就開始盤算著怎麼對付自己的爺們了,往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