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晉忙湊過去給八福晉遞帕子,“好端端的哭什麼呢。”湊近才再小聲說,“咱們這是在二嫂宮裏呢,快收起眼淚,省得讓人看笑話。”
八福晉接過帕子一邊抹淚一邊說:“嫂嫂們就這麼不喜歡我嗎,都是妯娌,卻總愛躲著我,難道我有那麼讓人討厭?”捂住臉,哭的越發傷心了。
看吧,這還真就是不能搭理了。
舒妍吐了一口氣,心平氣和道:“你說這話就該打了,什麼叫不喜歡你呢。那你倒是說說,怎麼才叫喜歡呢,哄著你供著你不成。”
八福晉這才放下帕子,忙擺手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是嫂子,我哪敢求著你們哄我供我呢。隻不過是想同嫂嫂們多親近親近,怎麼就這麼難呢。”
舒妍心說就你那個德性,誰愛跟你親近。嘴上卻說:“你想打牌,這本也沒錯,可誰讓我是不擅的呢,好巧你七嫂也愛好書法,我們才多說了幾句,你就以為我們是故意冷落你了。”
七福晉忙搭腔,“你這敏感的性子可得好好改改才是,咱們這是在宮裏呢,不是娘家了。出閣前嬤嬤不是再四叮囑,在宮裏生活可不比在家,最是忌諱隨性而為。”
八福晉癟著嘴,說:“其實我今兒來也不是真為了找嫂嫂們打牌玩兒的。”
“那你有別的事,為何不一早說呢。”讓人重新上了茶,妯娌三個才再坐在一塊。
八福晉愁苦著一張臉說:“我們家八阿哥回營都快四個月了,這期間連句話也沒傳回來過,我也不好去看望,這便想求二嫂在太子跟前幫著說句話,好歹讓八阿哥每月回來一趟,他畢竟是有妻室的人,同其他幾位阿哥還是不同的。”
舒妍就知道八福晉想幹什麼了,就他們這樣的人家,先不說有沒夫妻感情,生孩子這種事都是他們最為看重的。可八阿哥人都不在身邊,拿什麼去生孩子,所以八福晉這也是急了。
這種事情,舒妍可不會滿口答應。不過是先把人安撫住,等太子回來的時候,倒是在他麵前提了一嘴。
太子在他的被窩裏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搗鼓著什麼,還笑道:“這種事情哪裏是能強求的。”
這話舒妍聽不太懂,雖然都說八福晉是個不能生的,可太子這話倒更像是八阿哥不情願的樣子,“爺是讓妾身別摻和他們的事嗎?”
愛這麼理解也行。但有的話,大福晉卻是說的很對。
舒妍還在琢磨著,太子掀了被子鑽了進來,“別再去想那些了,咱們辦正事要緊。”
舒妍這才發現,太子自己都已經把衣裳給褪盡了,身上熱乎乎的,貼過來就說:“咱們給晳兒添個弟妹吧。”
舒妍被硌的直笑,“那您倒是等妾身把衣給寬了。”
太子哪裏還等得,隻把舒妍那抵在身上的雙手往兩邊一摁,就低頭下去隔著衣料吮咬上了。
非得把人惹得又酥又癢,氣息紊亂,太子才舍得把那層礙事的布料給扯了。
也是生完孩子後保養的好,平時穿著旗裝寬寬鬆鬆的,也看不出什麼來,這一過夫妻生活就明顯能感覺出變化來,可不就是該有的地方,比原來還要凸顯,作為爺們,自然是再受用不過。
舒妍臉上發熱,想去推太子又被他摁著雙手,這便喘著氣說道:“爺快別瞧了。”那快著起的目光,倒像是一頭饑渴的野獸看到獵物了一樣,舒妍都覺得胸前快被看穿了。
太子便說,“聽妍兒的。”埋下去就吃上了。
這一晚來來回回的叫了三四次水不下,連舒妍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最後裹著袍子都不敢上床,就怕一挨著太子他又把持不住。
太子心裏何嚐不歎,眼前這人真是做什麼都在挑他。這便一把將人又給摁下去,“最後一次。”也是連著又要了三兩次才舍得罷休。
第二天宮人進去收拾屋子的時候還從床下撿出了兩根鉚榫,嘀咕著好好的床架子怎麼會脫落這玩意,還緊著讓營造司的人過來看看,別等下主子們睡好好的床卻給塌了,他們可就要遭罪了。
正在用早膳的舒妍差點給嗆著,她難道能說是昨晚跟太子的運動量太大了,所以才把床架上的鉚榫給震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