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一抬頭,磕破的腦門就把康熙給惡心了一下。“奴才是永和宮的雜役宮女,平時負責給宮裏的主子娘娘擺弄花草。”
太子又說:“那腦門上的傷就是在兒臣宮裏磕的,說是不帶她過來,便一頭碰死在毓慶宮裏。”說的也是委屈不已。
康熙聽了可就不高興了,“好你個奴才,還敢威脅主子了,不管你受了天大的冤屈,單隻這一條,你就該被拖出去打死。”
太子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兒臣就是好奇,究竟是什麼冤屈才致使她這樣的不要命。”
康熙就看了太子一眼,所以才把人給帶了過來,也是想看熱鬧來了罷! 一時倒是沒往別的地方去想。不過奴才告主子,不管有理沒理,罰卻是要先受的。
這些,整個大內的宮人都知道,所以要隻是被人給排擠沒飯吃這種小事,一般都是忍忍就過去了。即使被得勢的太監宮女欺負,最多也是躲起來哭上一回,鮮少有人會生出要告的念頭?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人微總是言輕的,即使告贏了,以後自己的日子會更不好過,是以基本都是選擇沉默,熬著等放出宮。
這也是康熙以為的,後宮一直都如他看到的那樣,從後妃到宮人,都各守本分,各司其職。
所以當這個叫青竹的宮女,被打個半死趴在地上說德妃害死平貴人,還與惠妃聯手害死東宮裏的裴氏。康熙本能的就不相信,他甚至又升起了剛剛被忽略掉的疑心,這怕不是太子唆使過來中傷後妃的罷。
可是青竹又說了,弘晳阿哥之所以出痘,就是她給布料裏夾了痘衣才沾染上的,為的就是讓太子查到德妃頭上。
然而太子因為過於謹慎,遲遲沒對德妃發難,這才又對太子妃下手。
康熙直接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你一個小小宮人,竟敢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拉出去杖斃了。”
太子卻站出來說,“這些兒臣倒是不知的,哪怕平貴人死了便死了,兒臣宮裏的人卻是不能這麼白死的,這於害兒臣又有甚麼區別。”
什麼叫叫平貴人死了便死了。康熙頓時就讓兒子這話給噎的半死,哦合著你的侍妾不能白死,老子的就可以了是吧。
康熙還沒說什麼,太子倒是先跪了下去,“汗阿瑪,若是兒臣讓人害了也就罷了,可如今卻連累了妻兒,兒臣既無能護好他們,這個太子當的未免也太窩囊了,倒不如趁早讓位,或許還能守護好家小免受迫害。”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起來。
直郡王同四爺前後腳到的乾清宮,才在外麵聽了個牆角,梁九功這個挨千刀的就在那兒打著笑臉相迎了,“大阿哥四阿哥來了。”聲音大的,生怕裏麵聽不見。
兩人就讓康熙給提溜了進去,“你們倆怎麼一起來了。”見直郡王風塵仆仆的樣子,“可是督建行宮遇上甚麼不順的事了。”
那兄弟倆互望了眼,要是他們沒聽錯,太子也就是正版老四剛剛跟老爺子掐上了,都敢威脅老爺子不當太子了,這果然還是沉不住氣了罷。真以為自己當過皇帝就能飛天了,也不看看眼前這位老子是誰,是隨便誰都能威脅的到的。
青竹一抬頭,磕破的腦門就把康熙給惡心了一下。“奴才是永和宮的雜役宮女,平時負責給宮裏的主子娘娘擺弄花草。”
太子又說:“那腦門上的傷就是在兒臣宮裏磕的,說是不帶她過來,便一頭碰死在毓慶宮裏。”說的也是委屈不已。
康熙聽了可就不高興了,“好你個奴才,還敢威脅主子了,不管你受了天大的冤屈,單隻這一條,你就該被拖出去打死。”
太子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兒臣就是好奇,究竟是什麼冤屈才致使她這樣的不要命。”
康熙就看了太子一眼,所以才把人給帶了過來,也是想看熱鬧來了罷! 一時倒是沒往別的地方去想。不過奴才告主子,不管有理沒理,罰卻是要先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