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的確是任重道遠,舒妍便也不再揪著這些不放,還一心做好她的賢內助便是。
不過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從上到下的都被霧霾籠罩了一樣,哪怕是第一次舉行木蘭秋獮,熱情卻是盡皆大減。
等到行圍第三天的時候,康熙才覺得不能這樣了,他不該把自己的不良情緒傳遞下去,行圍對於他們旗人來說可是意義非凡的。這便在第四天的時候起了個大早,還把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東珠拿出來做為當天的賞賜。
果然,這一天的戰況就明顯的不同了,一個個的又像充滿血性的狼崽子一樣,整個圍場都充斥著馬蹄聲吆喝聲,以及動物被捕獲時的嗚鳴。
舒妍在別苑裏都能隱約聽到山坳那邊傳過來的徹耳響聲,又見弘晳蠢蠢欲動的在院子裏撩小馬駒,便對他說道:“晳兒想騎馬。”
小家夥就在那兒可勁的點頭。
等在院子裏溜了幾圈,弘晳就不過癮的嚷嚷著要往外麵去了。
舒妍還沒說什麼呢,太子倒是鬆解著護腕進院來了,“天色暗下來了,趕明兒得空了,阿瑪帶晳兒出去溜。”上前就把弘晳給抱了下來。說著就要去扶舒妍下馬,她倒是利落的自己翻身下地了。
“二嫂。”身後十五阿哥跟進門來喚了聲。
舒妍見他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便笑問,“怎麼,今兒拔得頭籌了不成,瞧把你給高興。”
十五阿哥還真是嗯了聲,從後腰上摸出一個小小的錦袋,獻寶似的抻開來給舒妍看。
舒妍嗬了聲,“這顆珠子可不小呢。”都要趕上太子帽子上那顆了,可見皇帝為了激勵下麵人也是下了本的。但要說十五阿哥騎射了得,也不至於能把大阿哥他們都給比下去,所以想到的也是大家都在讓著他的,這便也不問戰績如何,還誇了他兩句。
就把十五阿哥給美的差點要飄起來,還是太子在那兒打趣道:“這可是個好東西,趕緊收起來,等以後娶媳婦的時候送給她,一準受用。”
弘晳摟著太子的脖子問,“甚麼是媳婦呢阿瑪。”一句話就讓十五阿哥的臉都燒紅了,忙忙著東珠給包回起來,頭也不敢抬的跑走了。
惹得太子同舒妍笑不住,直說這孩子如今真是長大了,還知道害臊了。
倒是弘晳一臉不解的看看他阿瑪,又看看他額娘,“十五叔為甚麼跑走了,晳兒說錯話了?”
太子揉了揉弘晳的腦袋,“晳兒沒說錯,是你十五叔害臊呢。”
弘晳帶著疑惑嗯了聲,“十五叔為什麼害臊呢,他有穿褲子呀。”
舒妍就抿嘴笑了,這個梗還是十四爺造出來的。去歲夏天他有一次回宮,弘晳正好穿著開襠褲,讓十四爺給捉弄了一回,就再也不穿開襠褲了。所以這會兒這麼說,就是把害不害臊跟有沒穿褲子做最直觀的感受來表達了。
太子便循循善誘道:“害臊可以有很多事情,等晳兒長大了就會知道。”
這事的確是任重道遠,舒妍便也不再揪著這些不放,還一心做好她的賢內助便是。
不過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從上到下的都被霧霾籠罩了一樣,哪怕是第一次舉行木蘭秋獮,熱情卻是盡皆大減。
等到行圍第三天的時候,康熙才覺得不能這樣了,他不該把自己的不良情緒傳遞下去,行圍對於他們旗人來說可是意義非凡的。這便在第四天的時候起了個大早,還把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東珠拿出來做為當天的賞賜。
果然,這一天的戰況就明顯的不同了,一個個的又像充滿血性的狼崽子一樣,整個圍場都充斥著馬蹄聲吆喝聲,以及動物被捕獲時的嗚鳴。
舒妍在別苑裏都能隱約聽到山坳那邊傳過來的徹耳響聲,又見弘晳蠢蠢欲動的在院子裏撩小馬駒,便對他說道:“晳兒想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