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鳳衣相護(2 / 2)

“他是‘青雲樓’的閣主,七國暗衛中最神秘的存在,別說你昨日帶走了最頂尖的護衛,即便是雲麒雲麟他們在,也很難發覺他。”

我親吻著他的麵頰,從唇邊摩挲著移到耳邊,兩人耳鬢廝磨著,不時傳出一兩聲輕笑。

容成鳳衣眸光一閃,食指在我的下頜處徘徊,“你很了解他?”

我搖搖頭,追咬著他的手指,卻“不小心”趴進了他的胸口,“隻能說,他是我心中不曾戰勝的神話,我答應了你出了‘澤蘭’再對宇文佩蘭下手,那麼你就要幫我,絕不能讓他對我產生警惕。”

“你要我怎麼做?”他抬起我的臉,四目相對。

我直勾勾地盯著他,唇形勾畫出幾個字,“今夜……陪我。”

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他懂的。

容成鳳衣眼神深沉刹那,旋即,點頭。

我掛在他的身上,懶懶地打了個嗬欠,“那我先睡會,晚上還有一場晚宴要應付呢,你也不想我困死吧?”

“讓你睡可以,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他慢慢勾起唇角,“你和沈將軍,是什麼關係?”

“能有什麼關係?”我幹笑了下,“他出征三年,我在京師三年沒出去過,就算他有特殊嗜好上敘情館找公子,也與我搭不上任何關係。”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數日前曾私入京師,當日即登門造訪相府,然後不歡而散,買醉街頭,剩下的……”他笑了笑,“還要我說嗎?”

“該死的。”我低聲咒罵,“你到底藏了多少東西在肚子裏是我不知道的?”

“你又何嚐不是?”

這句話,我沒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我與他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各取所需而已。

也不知是不是禁製了武功的原因,這偌大的宮殿即便燃了炭火,也覺得冷。最好的取暖處,無疑是他的懷抱。

那淡淡的龍涎香味道環繞,格外安心。

當黑暗逐漸彌漫包裹的時候,我睡醒了,微微一動,容成鳳衣發出一身淺吟,我才驚覺,我就這麼在他懷裏睡了幾個時辰,而他的姿勢,一如最初。

“什麼時候了?”我有點迷蒙,睜著惺忪的眼。

整個殿中黑漆漆的一片,有點無法判定時辰。

“酉時剛過,冬天黑的早,你還有時間再休息會,更衣時我會叫你。”他淡淡地開口,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在近距離下,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頭。

被我壓了這麼久,筋脈血液不暢了吧?

起身,在微微的遲疑下,還是伸手捏上了他的肩頭,慢慢揉開血氣,“其實,你可以把我扔床上的。”

“你不喜歡人親近,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我若錯失豈不是吃虧了?”氣血揉開的瞬間,他眉頭更緊,眼神卻仿佛是在笑。

我發現,容成鳳衣的笑很容易辨別。

若是客套的笑,隻覺得高貴。

而隻有發自內心的笑的時候,他的眼角會微微的挑起,帶有幾分魅惑之色,這種媚色與他本身的雅致糅合在一起,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別致情韻。

笑容清淺,分外勾魂。

“那今夜,你可以占便宜了。”我撇了下嘴,愈發覺得容成鳳衣與最初的感覺不同。

高門貴胄,良好的修養下,是呆板而無趣的性格,而容成鳳衣的清高表象下,不僅僅有著敏銳的心思,還有著旁人無法看透的--飛揚。

而這種飛揚裏,是小小的無賴,讓他更容易親近了。

我相信,從未有人能看到這樣的他,無論是朝官、是伺人,還是端木凰鳴。

當人知道自己是特別的時候,總是難免竊喜的,我也是人。

他握上我的手,讓我的動作一停。黑夜的籠罩下,我依然可以近距離地看到他那雙明亮的眸光。

眸光的落處,是手腕間的傷痕。而他的指腹,撫摸著的也正是這裏。

我不曾遮掩過,他應該也不止看過一次,但是如此親近地撫摸,卻是第一次。

“與你腳腕上的一樣。”良久後,他飄出一句。

是了,他那日抱我上車入宮時,曾看到過我腳腕上的傷痕,那時候的他,是溫柔一吻,那吻裏是尊重,隻覺得自己一步登天的飄飄然,卻不如他此刻靜謐中撫摸來得--深沉。

或許是黑暗,肌膚的觸感格外的敏銳,或許是逐漸的相處,再是推拒在心門外,終還是如流水般,慢慢滲透。

手腕間一暖,柔軟貼上,帶著清潤的感覺,我全身猛的緊了下。

是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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