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說古非臨(二)(2 / 2)

隻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我要的,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帝位,朝臣還是曾經的朝臣,一切都不會改變,畢竟‘澤蘭’由我一手壯大,我不會毀掉它。”我慢悠悠地開口,“你也應該知道,我如今能聯合諸國,他日‘澤蘭’重回我手中,國家隻會更加壯大,你的權利也會更大,別說保住如今的一切,就是更上一層樓又有何不可?畢竟你與沈寒蒔一樣,都是平定真正叛亂的功臣,甚至為了京師百姓,犧牲小我。”

她看著我,眼中爆發出神采光芒,“真、真的嗎?”

“當然!”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是帝王,你以為我願意看到自己的子民相殘,自己的將士百官對立的局麵嗎?沈寒蒔是將,你是相,你們的地位你們的話語,都是將對峙消弭的最大力量。”

她顯然心動了,卻還是有些遲疑,我也不再多話,“左相不妨再思量,我還未曾去拜訪過右相,想來也該去走一趟了,畢竟左右二相,韓相的話語也一樣重要。”

這句話我是在告訴她,沒有她,還有韓悠途。

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手有意無意地抬了下,露出了掌心中握著的“獨活劍”。

她的臉上,頓時變了表情。

更明白我那句話中的含義了--既然她不順從,還有韓悠途的情況下,我留她這個絆腳石幹什麼?

我能輕易進來,就能輕易殺她。

她一咬牙,跪倒在我麵前,“古非臨為全城百姓請命,願意背負天下罪責開城門,隻希望您善待軍民,免我百姓之苦。”

好冠冕堂皇的話,都他媽的是屁話。

我的百姓我的軍民我當然善待!不過她既然要找個台階,我也會給她這個麵,讚許地看著她,“古相為國為民,賢臣也。不過……”

她身體一抖,為我這個突然轉換的口氣緊張了起來。

我寒著臉,“依照古相的話,她果然不在京師中?”

她也從我的口氣中聽懂了我知道些什麼,不敢再隱瞞,“自從那日之後,皇、不,她就沒再上朝,微、微臣曾去數次求見,都被皇上憂心病重擋了回來。後來,後來我著宮中耳目去查,直說根本不見皇上的身影,微臣聯想起曾經傳言皇宮中有密道通往城外,猜測、猜測其可能已不在城中。”

果然,一個在朝中幾十年的老臣,居然在宮中都安排了耳目,不愧是老狐狸。

“你確定?”

她遲疑了下,“不敢確定,因為她周邊的守護與伺候的人,都不是宮裏的,更無法靠近寢宮,我是從禦膳房查探來的消息,這些日子來,從未傳過禦膳,由此推斷出來的。”

這倒是個聰明的辦法,不過我沒想到雅在宮中居然安排的居然滴水不漏。

眼見著時辰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站起身,“希望古相能如此刻自己所說的話,明日就看古相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山搖地動般。

我心頭一驚,再看古非臨,也是同樣的表情驚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快步走到門邊,“快去查探,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門外的聲音已經急切地傳來,“回左相大人,裘將軍已經大開城門,帶領所有的士兵殺了出去!”

該死,不知道此刻的沈寒蒔,是否能應付她們的突襲呢?

我的手一捏,“獨活劍”出鞘半寸,殺氣頓起。

古非臨看到了我的動作,也感受到了我的殺氣,慌忙地解釋著,“這、這不是我的安排,更、不是我的命令。”

我當然相信她不會這麼做,一個隻會為自己打算的人,是不會做出與死亡婆的事的,我氣的是她居然不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裘將軍的自作主張!”她更加慌忙地解釋著,聲音都哆嗦了起來。

“裘將軍?”我緊繃著臉,“我怎麼不知道朝堂中有這麼一位將軍?”

“裘將軍不是我們朝中的將軍。”古非臨更急了,“是她身邊的人,自沈將軍叛逃、不、自沈將軍投明主之後,裘將軍就被她委任為將軍,掌管三軍了。”

該死的,看來雅早就計算好了一切,將“落葵”中的人都帶在了身邊,這裘將軍,應該與被我殺的裘長老有些許關係。

“這、這該怎麼辦呐?”古非臨六神無主,隻會焦急地望著我。

百無一用的讀書人,腦子都用來想怎麼奪取利益了,上陣不行,逃跑倒是快的很。

“我現在去城樓。”我立即作出了決定,“你看著情勢放話,一切都看你的了。”

丟下她,我想也不想地掠出。

現在,沈寒蒔應該在指揮將士作出迎擊吧?

這個變故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竟然被雅搶了個先機,我與沈寒蒔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終究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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