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丟,一壇酒朝著水中的她拋來。
她伸手接住,果然如他所說,還是滿滿的一壇酒。當她接住酒壇後,他索性懶懶地側躺在石上,“那東西有什麼好喝的,辣死了。”
最後三個字,幾是撒嬌的語調了。再看那表情,唇微微嘟著,半眯著眸子,手插在發中,亂了那原本整齊的發。
“你沒喝過酒?”她心頭一動。
寒迷離地笑了笑,“練武之人要自律。”
自律到這麼多年沒沾過酒?他也算奇葩了。
仰首,酒液清泉一般落下,傾出漂亮的弧線,注入她的口中。他撐著臉,靜靜地看她的動作,微笑。
酒液,順著頸項滴在水麵上,一圈圈的漣漪蕩漾開。
灌了一氣,她朝他舉起手中的酒壇,他支起半個身子,“給我留了嗎?”
這句話,讓她笑的有些神秘,“有沒有留,你自己來看啊。”
寒身體騰空,在空中旋出優美的線條,啪地一聲墜入她麵前的湖水中。
水花四濺,激了她一頭一臉。
她笑的開懷,看那人影**地從她麵前鑽出來,水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掛在剛毅的下頜旁,引人舔舐的衝動。
衣衫貼在他的胸膛上,隨著呼吸的動作起伏著,結實的胸膛曲線在她眼前,散發著他的熱氣。
手探出,奪過她手中的酒壇。
酒液晃蕩,聲音清脆,不多不少正好半壇。
旖旎在無聲地流轉,他拿著酒壇,望著她。
她甩開眼前的濕發,“這麼多年,我第一次為人留酒。”
“我知道。”他將酒壇就口,喉結上下滑動著,“這麼多年,我一直等著你為我留。”
“可你從不曾敬過我酒。”
“你從未說過要我敬你酒。”
無論是否他沒做,她沒說,至少現在還不算太遲。
他飲盡壇中酒,隨手拋去,酒壇噗通一聲遠遠地落在湖中,幾個咕咚聲裏,不見了蹤跡。
有力的臂膀環上她的腰身,狠狠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緊擁的力量讓她幾乎喘不過氣,與他的胸膛緊緊偎貼,被他張揚的熱力環繞。
唇,落下。
濃烈的酒香,也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
期盼了多年的人,等待了多年的唇,在生澀中爆發了激情,她被他咬著,蹂躪著她的唇瓣。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隻知道不斷吸吮著她的唇,些許的疼痛中,她的心是滿足的。
改變,未必是不好的。
摟著他的頸,她同樣咬上他的唇,兩人的舌尖糾纏著,月光下的水中,兩道人影糾纏著。
從水中到石上,從激烈的吮吻到平靜的依偎,對她而言都是美妙的享受,因為身邊的人是他。
他的臂彎圈著她的身體,讓風吹過身體,看著夜空星辰,聽著風過草尖,蟲兒鳴叫,最是愜意不過。
“寒,做我的夫好不好?”
他發出咦唔聲,埋首在她的發間,以肩做她的枕頭擁著她,那腿還十分占有性地繞著她,將她整個人困在自己的懷中。
“不準有他人。”
她依稀聽到他輕輕的聲音。
失笑,“這些年,我何曾看過別人?”
等了半天,卻等不到他的回答,隻聽到耳邊他細細的呼吸聲,這個家夥,竟然在她表白的時候,睡著了。
晚會還在進行,身為族長的她不能消失太久,她歎息著,留戀這方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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