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莫非失憶了?
她額頭隱隱疼痛,一咬牙,揚起聲音,“我選定的夫,就是寒護衛。”
聲音很大,足以讓所有人聽見,也足以讓他聽見。
他怔了怔,在無數人驚歎的聲音中,冷著臉開口,“我拒絕。”
拒絕?
他拒絕?
“為什麼?”她不解。
“你沒問過我!”他狠狠地拋下一句話,掉頭而去。
她沒問過他?
她明明喝了他的酒,還還了他一半,他明明吻了她、抱了她、還和她一起臥看天河,這不是詢問與回應嗎?
這隔閡的表情,陌生的語氣,仿佛昨夜的一切,都隻是她的夢。
族長擇夫,被人拒絕,族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多的是指責寒的不懂事,怎能拒絕族長。
唯有她,更在意的是他那冷漠疏離的口吻。
走在空曠的草坪間,風將草尖壓低,露出一抹青色的衣衫,隱藏在草坪的深處。
她走到他的麵前,某人正單手枕著腦袋,一手隨意地耷拉在酒壇上,清芬的酒香溢開。
看到她,那眼眸有些朦朧,就如同那夜一樣。
“你又喝酒了?”
他柔柔地笑著,“一口。”
隻一口,那應該沒醉吧。
“為何拒絕我?”
“你沒經過我同意,我才不要答應你。”這語氣,有些任性而驕傲。
“那我現在問你呢,答應否?”
他伸手一拽,把她拉入懷中,滿是酒香的唇覆上她的唇瓣,輕輕地呢喃著她的名字,“吟。”
不是族長,是吟。
她回應著他的吻,“我當你答應了,明日我再宣布一次,可不許再拒絕我。”
他展露大大的笑容,俊朗中滿是甜美。
翌日。
冷寒著的臉猶如冰塊,“我拒絕!”
“為什麼?”她再度不解。
“你沒有問過我的意思!”他硬邦邦地回應,“我不答應。”
“昨日在草原上,我問過你!”
“我喝了一口酒,睡著了,何曾見過你?”
轉身離去的背影,宣告了族長第二次的擇夫失敗。
“吟。”抱著酒壇的他風情繚繞地望著她笑,眼中滿滿的是水霧,勾魂攝魄的。
“喝酒了?”
他丟下酒壇,抱著她的身軀,湊上自己濃烈的吻。
她看著那個滿滿的壇子,“又是一口?”
他哼了聲,軟軟地點頭。
這個時候的他,簡直就是個乖巧的兔子,又象是勾引人的狐狸,讓她愛不釋手。可是一想到酒醒的他,她的額頭就再度疼了起來。
身為族長,求婚數次失敗後,她總算發現了秘密,眼前這個家夥根本不堪酒力,一杯就醉,醉了之後幹了什麼事,他自己也不知道,於是酒醒了翻臉不認人。
她要娶他,可清醒的他讓她難以親近,總是拒她於千裏之外。醉酒的他倒是把心意吐露了個盡,魅惑、勾引、吐露愛意無所不用其極,奈何他卻忘的幹幹淨淨。
她,何日才能名正言順地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啊?
無奈的想著,被男子壓進草叢間,炙熱的吻落下。
算了,就這麼保持著吧,至少、至少這個男人肯定是她的!
某人的歎息中,環抱上了頎長身姿,將自己融入在那溫暖的懷抱中,被他緊擁。
那樣都拖拉了十年,大不了、打不了換一種方式再來十年好了。
隻要、他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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