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追蕭沉的事,公司裏都傳遍了,但知道是葉梓言的人不多,被田麗思這樣點出來,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微妙,畢竟葉家和蕭家的關係更是微妙。
她這話音一落,蕭毅豐便沉下臉,轉頭看著蕭沉:“這是真的?”
蕭沉麵上的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呢!我跟二伯母這種每天待在家裏的人可不一樣,我的工作忙著呢。”
田麗思聽出來他話裏的諷刺意味,當即惱怒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罵我無所事事隻會嚼舌根是吧?”
蕭沉扯唇笑笑:“我剛才沒這麼說吧?不過二伯母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的話雖然沒說的那麼直白,但會聽話的人很容易就能聽出來他話裏暗含的意思,田麗思是個易怒的性子,被他這麼輕飄飄的諷刺一句,便發了怒。
田麗思滿麵怒氣,就差拍著桌子站起來了,還是被蕭恒豐攔住才收斂了一些,但免不得要陰陽怪氣地諷刺他:“這話又不是我一個人在說,圈子裏都傳遍了,還有人來問我,我們蕭家跟葉家是不是要定親了,再說了,葉梓言不是來了嗎?把她找過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蕭沉冷著臉不說話,楊澤走過來,察覺到他們這一桌的氛圍不對,先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圈,再態度恭敬地對蕭沉說:“Boss,再過十分鍾有個抽獎的環節,得你親自上台去抽獎,另外抽完獎,需要你邀請一位今晚現場的女孩子跳舞。”
這是一開始就安排好的環節,也是所有女員工最期待的環節,中個特等獎都沒有比跟蕭沉跳一支舞來得更加讓人興奮。
楊澤這麼一摻和,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氛圍就被破壞了,蕭沉微微頷首:“知道了!”
他同在座的長輩說了一聲,便起身同楊澤一起離開。
“跳舞的環節不能略過?這是誰安排的?”走遠一些後,蕭沉皺著眉,很有些不滿。
年會所有的事項自然是有專門的部門去負責,蕭沉隻知道他按時出席,上台該說些什麼話就行,根本不知道還有跳舞這一環節。
“行政部策劃的,具體是誰提出來的就不知道了。”楊澤實話實說,隨後勸道,“增加這樣一個環節,是想拉近你和員工的距離,隻是跳一支舞而已,就幾分鍾的事。”
“幾分鍾的事,要不然你來?”蕭沉睨著他,滿是鄙夷。
楊澤嘿嘿笑著,他倒是想,可這事兒也輪不到他一個助理啊,人家小姑娘可看不上他。
蕭沉隻覺得他那笑中帶著幸災樂禍,很想抽他一巴掌,但顧忌著可能會有人看到,沒真的動手,而是動作很快的照著他的小腿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得是真重,楊澤不僅笑不出來,眼淚都要下來了。
兩人走到後台,台上的唱歌表演剛剛開始,還有幾分鍾的時間,蕭沉走到僻靜處,給顧影打電話。
一直等到自動掛斷,都沒能等到顧影接電話。
蕭沉的眉重重的擰起,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子戾氣,生人勿近的模樣,讓好幾個躍躍欲試的女孩子都停住了腳步,隻敢隔著一段距離看著他,不敢上前搭訕。
有人追蕭沉的事,公司裏都傳遍了,但知道是葉梓言的人不多,被田麗思這樣點出來,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微妙,畢竟葉家和蕭家的關係更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