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房門“砰”地一聲關上,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撲麵而來,嚇得顧明微一步步後退,猛地撞翻了一個一人高的花瓶。
她像隻被貓逮到的小鼠,下意識想找洞往外鑽,卻發現自己被堵到了牆角裏。
男子寬闊的胸膛就在眼前,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在她鼻尖散開。顧明微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一個男子,長兄很高,她才勉強到他的肩膀,這也讓她一抬頭,看見的不是長兄那張冰山一樣的臉,而是露在衣領外的喉結。
在男性氣息的包裹下,顧明微有些不安,想要掙脫開長兄的控製。誰知一伸手就碰到了他胸前結實的肌肉,立刻像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麼,她頓時感覺臉上發熱。
房裏隻有微黃的山水燈罩裏透出曖昧的光線,讓兩人沉重的呼吸聲,顯得分外明顯。
顧連城低頭就能看見身前的少女,仰著一張無辜的小臉看著自己。她的皮膚白得像牛乳一樣,甚至近乎透明,一雙大眼睛圓瞪著,露出一絲惶恐。
這一個月來,不知他是怎麼了,明明早該把她忘個幹淨,卻屢屢在不經意間夢到。
然而,他知道,這自然是她的手段。若非有所圖謀,又怎會緊跟著他來到顧家?
顧連城一把擒住少女的下巴,目光冰冷:“怎麼?在江州不夠,還想跟到京城來報恩麼?”
顧明微嚇壞了,可被長兄捏著下巴,她隻能跟著踮起了腳尖:“明微不敢。”
“不敢?”長兄嗤笑一聲,沉聲說道,“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不然又怎敢女扮男裝,冒充顧家血脈?”
“我沒有。”她的下巴被長兄捏著疼極了,眼眶裏便不爭氣地有了淚水。
長兄顯然不信,冷哼一聲鬆開了她,大手伸向她的發髻,將她束發用的木簪拔了下來。
一頭綢緞一樣的青絲傾瀉而下,被長兄挑起一縷,放在手中把玩。她辯解完之後,長兄反倒什麼也不問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仿佛她是什麼送上門的新奇玩意。
顧明微這才徹底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的她就如同主動把把柄遞到長兄手裏。到底是要揭穿她,還是替她保守秘密,都由長兄一個人說了算。
如今看來,長兄非但不願正麵回答自己,還存了戲謔的意思。
顧明微全身都繃緊了,軟聲求道:“明微實在不能與長兄同住,還請長兄放了明微,讓明微到別的院子去吧。”
長兄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像是一尊不知冷暖的泥菩薩一樣,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顧明微咬牙道:“難不成,長兄後悔了,想要挾恩圖報?”
“挾恩圖報?”顧連城狹長的眼睛眯了眯,眼中有了怒意,“我就是真的挾恩圖報,你又奈我何?”
說著,竟真的雙手掐住她的細腰,往自己懷中一帶:“你不就是想要這個?”
那天是在江邊,環境實在太差,再加上他因為救人而落單,實在不願意冒險。但現在他人已經回到京城,麵對一個不知什麼人派來,又有幾分對胃口的女子,就是真的想要做什麼,他也完全有能力處理好一切。
孰料,房門“砰”地一聲關上,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撲麵而來,嚇得顧明微一步步後退,猛地撞翻了一個一人高的花瓶。
她像隻被貓逮到的小鼠,下意識想找洞往外鑽,卻發現自己被堵到了牆角裏。
男子寬闊的胸膛就在眼前,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在她鼻尖散開。顧明微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一個男子,長兄很高,她才勉強到他的肩膀,這也讓她一抬頭,看見的不是長兄那張冰山一樣的臉,而是露在衣領外的喉結。
在男性氣息的包裹下,顧明微有些不安,想要掙脫開長兄的控製。誰知一伸手就碰到了他胸前結實的肌肉,立刻像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麼,她頓時感覺臉上發熱。
房裏隻有微黃的山水燈罩裏透出曖昧的光線,讓兩人沉重的呼吸聲,顯得分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