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朝著窗外看了眼狠狠的把手拍在了窗欞上,恨恨的說道:“若是不今日你命好,本姑娘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阿福心裏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還好自己找到了杜明,若是她在自己手裏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可如何交代?
杜明一句話都不說的出了包間,阿福趕忙跟在後麵,這絕色的姑娘一出現這酒樓裏的男人都是直了眼,剛才樓上那麼大動靜,下麵的人又不是聾子,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隻是好奇,這陳府二少倒也是個極品,平日裏吊兒郎當的卻不聲不響的接了陳府事宜,也不知道哪裏惹到了這個姑娘,偏生還是個傾國傾城的,讓人是既羨慕又嫉妒。
他陳二怎麼就這麼好命?
還有這個姑娘到底是誰?
小二看著杜明就想到剛才身後的那一股子殺氣,嚇得早就躲到一旁去了,老板則是見過世麵的麵上淡淡的,杜明緊抓著手裏的劍出了門,一臉殺氣。
這姑娘不是個善類,雖是容貌美麗可人,可是冷的都能結冰了,還有這一臉殺氣,罷了,罷了,果真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啊。
阿福不敢耽誤,趕緊跟著杜明回了府裏,杜明前腳一出府,張文那裏後腳便得到了消息,這個阿福怎麼連個小丫頭都看不住,張文急的直在屋裏打轉,一旁的兄弟問道:“大哥,這事可是要告訴跛二爺?”
張文一眼瞪了過去,這個時候告訴他不是添亂嗎?杜澤剛把杜明托付給跛二爺,轉眼人沒攔住跑出了府去,這若是告訴跛二爺豈不是添堵嗎?
“不行!先等等,阿福跟了我這麼長時間,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幹脆不要回來見我了。先不要告訴跛二爺,若是在有一個時辰他們還沒有回來也不遲,你也派幾個弟兄出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張文心裏也是揪著一根弦,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了,可是麵上還是得鎮得住,這府裏若是他亂了,這府裏也就都亂了,不用陳府一兵一卒自己就把自己個給解決了。
張文手下的兄弟急忙派出了人去找,可是又不能太張揚,這城裏要找杜明還是很容易的,單單這容貌就無人可及,打聽到最後才知道她居然去了聚品樓找陳持品去了。
領頭的一個兄弟說道:“不好,小五杜姑娘去找陳持品這件事先去回稟大哥,我們幾個去看看,千萬不能讓杜姑娘有所閃失。”
小五回去報信,幾個兄弟急忙奔去了聚品樓,這冀州城自打王雲起回來真是日日都有熱鬧可看,這不剛沒多少時候一個國色天香的姑娘持劍進了出把陳二少給打的跳了窗,後腳這一幫人馬又進去尋這姑娘。
這聚品樓離著王府這麼近,王府的人馬還是認識的,雖然王府一向是行事低調,但是卻不容小覷,張文是匪類出身,這手下自然也沒有慫蛋。這酒樓裏,那個不得客氣應著,這幾個兄弟雖是氣勢逼人,倒也客氣,他拱了手說道:“在下王府小廝,敢問小二哥剛才可見以為絕色的姑娘來此?”
小二心裏犯了嘀咕了,這滿座的人都犯了嘀咕,這姑娘到底什麼來頭,先是佩劍連陳持品都敢砍,身後還有王府的人照著,一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說話。
小二吞吞吐吐的說話,生怕說錯了什麼熱鬧了麵前這幫煞神,便說道:“剛才,剛才是有一位姑娘來這尋陳二少,不知道可是你們找的那位?”
“她人在哪裏?”
“這,這姑娘見了人拔劍就砍,把陳二少直接逼得跳了窗戶走了,後來又來了一個小哥跟著這姑娘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一聽這麼問小二便放了心,離著王府這麼近,若是哪天他們不高興拆了這酒樓都是有可能的,小二畢恭畢敬的討好著,王府的兄弟一聽這便告了辭。
小二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這酒樓裏此刻也是靜悄悄的都在問著:“那姑娘和王府又是什麼關係?”
“這王雲起前腳才斷了劉氏的婚事,怎麼又冒出這麼一個姑娘?”
“莫非是為了這姑娘才跟劉氏斷了婚事的?要是我,我也要這絕色的,雖然性格差了點,但是若是娶到這麼美的人,讓我少活兩年,我也願意。”
“你就不怕她回頭一劍砍了你?”
這一語一出眾人都大笑起來,剛才的緊張氣氛轉眼便消失在這酒桌之上,今天這事夠說好幾天的了。
陳持品,絕色美人,王雲起,怎麼轉來轉去都轉不去陳府和王府這個圈,什麼事都給把他們給連上,真不知道下一步會有什麼好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