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以一己之力輕而易舉的就將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即便是麵對紮著小辮子的男子也是絲毫不落下風,在臨晟武館的時候,李羽申曾親眼目睹過李勝炎的強大,並且天真的以為,在年輕一輩當中應該很少有人會是他的對手,直到看了黑衣男子的表現,才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然而那個紮小辮的男子同樣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家夥,在麵對黑衣男子一次次強而有力的進攻時,每次都能以極快的速度進行閃避,這不得不讓李羽申感到驚訝,類似這樣的場麵,除了在電影裏麵生活中實難遇到,難怪一旁的青衣男子死活倔強著不肯離開,原來早就料到兩人之間必定會有一場精彩絕倫的生死搏鬥。
停頓下來,黑衣男子直視著紮小辮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抹震撼,然而當對方從腰間取出那把貢山刀時,男子眉頭微皺,似是在心中思索著什麼,這時候他忽然想起省城一個極具傳奇色彩的女殺手,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隻知道她姓姬,綽號“銀狐”,同樣是以一把貢山刀聞名,初來省城的時候甚至曾揚言說,要殺盡天下薄情郎,替那些受騙的女人討還一個公道,據說如今的省城已經相繼出現了不少來自那個神秘組織的殺手,他們背地裏專門替富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眼前這個紮著小辮子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來自那個地方。
看到紮著小辮的男子從腰間取出一把貢山刀,距離黑衣男子不遠處的那名紅衣女子瞬間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竟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不安,對於黑衣男子的實力,她再清楚不過,以往無論當黑衣男子麵對任何人的時候,女子從未有過擔憂,但是這次不一樣,尤其是當她看到對方從腰間取出貢山刀的那一刻。
貢山刀的出現,不光讓黑衣男子以及他身旁的那名紅衣女子感到驚訝,就連不遠處的青衣男子同樣吃了一驚。兩天前,青衣男子從溫州來到省城,當時天色已晚,索性找一家旅館住了下來,當時跟他一塊兒進去的還有一個二十來歲打扮得極為豔麗的女人,腰間同樣挎著一把貢山刀,出於好奇,青衣男子一路跟隨著這個女人,結果竟然看到了讓他極度駭然的一幕,後來聽人說,那女的綽號叫“銀狐”,是一名職業殺手,手段凶殘,擅長易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怎麼了?”察覺到青衣男子的異常,李羽申忍不住問。
“沒什麼,隻是有些驚訝而已。”青衣男子一邊說,一邊盯著手持貢山刀紮著小辮子的那名男子,猜想此人或許跟那天晚上他見到的那個女人有關係。
“有什麼好驚訝的,是因為那把刀嗎?”李羽申道。
“你怎麼知道?”青衣男子覺得奇怪。
“你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那把刀,幾乎連眨都不眨一下,居然好意思問我。”李羽申有一種直觀的感覺,青衣男子應該認識那把刀,不然臉上絕不會有如此反常的情緒。
手握貢山刀,紮著小辮子的男子目光逐漸變得陰冷,與其說陰冷,不如說是憤怒,出道這麼多年他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強勁的對手,從身手上來看對方絕不是一名普通的軍人,即便放在部隊裏麵也定是出類拔萃的存在,男子無暇顧及其他,隻希望能夠將對方製服,然後親自將他交帶到陳義安麵前處置,到時候不僅能夠拿到一大筆錢而且再不用受製於人,從而選擇離開省城,去過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在接下來對峙當中,黑衣男子的狀況顯得有些吃緊,對方身手原本就很矯健,如今更是利刃在手,一時被逼得連連後退不說,左臂上竟然還挨了一刀,索性傷口不深,不然就隻能乖乖地任人宰割,一旁的紅衣女子看不下去,急忙挺身而出,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黑衣男子反而將她攔了下來,勸道:“清君,不可魯莽,你不是他的對手,趕快退下。”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欺負吧?”
“知道你有這份心,我便心滿意足,好了,現在不是鬧著玩的時候,你先到一旁避一避,免費牽扯進來。”黑衣男子扭了扭脖子,冷目看向紮著小辮子的那名男子。
“你很厲害,功夫可能在我之上,但是想要贏我,似乎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關於你的身份,我大概已經猜到,就在昨天,有個傈僳族男子帶著一群人到這兒鬧事,結果被我打斷了兩根肋骨,我看過他的身份證,名字叫毛景祁,可能跟你來自同一個組織,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黑衣男子試探道。
“少廢話,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如何過我這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