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至如歸酒店開張的這天,在省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可惜的是,李羽申未能參加,此時的他正麵臨著一個難題——辭職。通過這三個多月的相處,李羽申對梁茹多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介於男女之情,煙花風月之外,卻又不好用言語來形容。這天一早,當梁茹邁著蓮步姿態優雅的走進辦公室時,李羽申停止手頭上的工作,下意識瞧了這位大小姐一眼,神色顯得極為古怪,梁茹愣了一下,想著一定是因為她今天的打扮過於時尚,在視覺上給了李羽申極大的衝擊感,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別的理由。雖然說李羽申很懂得欣賞,但是在梁茹看來,那種眼神終究過為已甚了些,大有一副不排斥也不接受的自我暗示。
走到辦公桌前,梁茹俯下身子,決定對李羽申進行一番試探,內心堅信著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本來李羽申並未太在意這些東西,可是當看到這位大小姐肆意炫耀她那完美的身材時,立即變得色-迷心竅了起來,以往不曾注意,想不到梁茹的身材居然這麼好,禁不住在心裏冥想,令女人趨之如鶩的身材大概也就這樣了吧?在這枯燥的辦公室裏麵,能夠有這樣一道怡人的風景存在,也稱得上是一種福分,可惜李羽申再也沒有機會欣賞了。
被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盯著,本該爆發雷霆之怒的梁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變得嬌羞起來,但是所維持的時間並不長,沒多久大小姐脾氣邊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嚇得李羽申連連後退,生怕眼前這位梁千金會將他給吃了似的,退到牆角無路可退時,李羽申選擇了妥協,不再驚慌失措,表現出來的是一副眼睛一閉愛咋咋地的隨意態。
“幹嘛擺出這麼一副犯賤的表情,你該不會以為本小姐要把你給怎麼著吧?嘿嘿,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還真被你給猜著了呢。”玉手輕抬,梁茹捏了捏李羽申左邊的臉頰,覺得挺好玩的,接著伸出另外一隻手朝李羽申右側的臉頰上捏去,就這麼一直捏著不肯撒手,不溫不火道:“李羽申,你是不是覺得本小姐今天特別漂亮,不然為什麼會用剛剛那種眼神看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不許撒謊,否則本小姐就將你這張臉擰得連薑媛都認不出來。”
“放手,你弄疼我了,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被人捏住臉頰,李羽申不自然道,仔細一想好像哪裏不對,這些話在電視劇裏麵通常都是女方的台詞,怎麼現在反倒從他嘴裏冒了出來。
這樣一句話聽在梁茹的耳朵裏,卻是當場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這人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家夥,盡管心裏歡喜,臉上依舊是一副斂容屏氣的表情。
李羽申再也無法忍受,覺得再這麼被捏下去可能真的會破相,於是用手按住梁茹的肩膀,硬是將這位大小姐給推倒在沙發上,就當李羽申為勝利竊喜準備轉身的時候,反被梁茹用力拽住了領帶,結果踉蹡地趴倒下來,而臉部所貼的位置,恰恰是梁茹的玉峰。很快,李羽申意識到了糟糕,心想這下玩大了,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就不該進行反抗。這時,李羽申有些心虛的瞧了梁茹一眼,小臉通紅,眼中充滿幽怨,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直視著梁茹,李羽申尷尬道。
“閉嘴,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本小姐一巴掌拍死你?”起身,梁茹狠狠地推了李羽申一下,然後走到辦公桌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羽申厚著臉皮走到梁茹跟前,稱自己不是她心目中所想的那種人,當然也不是什麼絕對的正人君子,佛經上說“一切眾生各各皆見種種色-相”,在這個花花世界摸爬滾打兩年多,李羽申慶幸自己沒被城市中的浮華迷住雙眼,秉承著恩師的教導一直信奉著那些自認為應該遵守的東西,要說出外這麼長時間一點兒變化也沒有那根本就不可能,興許是在大城市見慣了成功人士的糜-奢,以至於讓素來沒什麼遠大誌向的李羽申的野心日益膨脹,除了對未來想要過得更好這個人之常情的強烈渴望之外,另外對於美色多少有些垂涎,尤其是在大城市成長起來的長得漂亮的女子。在李羽申看來,這些溫室的花朵遠比早些年他接觸到的那些外強中幹要氣質沒氣質要內涵沒內涵的女孩子更具有迷人的魅力,屬於那種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特殊存在,單是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城市與鄉村教育上的差別,縱然有1000個類似這樣的花花腸子,以李羽申目前的狀況卻也隻能當一個默默欣賞的路人,因為他身邊已經有一位佳人陪伴了,礙於某些關係,這個還算有點兒良心的家夥不願意選擇背叛,覺得以他現在的身份很難找到像薑媛這麼優秀的女子,既然如此,還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在一起生活比較穩妥,至於其他美貌的女人,想想也就算了,實在不行的話,幹脆跑到大街上過足了眼癮再回家,如此也足以慰-藉內心那些個躁動不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