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了的姚宏,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兩人。
“好好好,看給你們急得,又不是你們娶媳婦,你們也就是去看熱鬧的,著啥急啊,真是。”
“哪那麼多廢話,再不講小心我叫童大哥削你啊。”
“童盛”還配合地揚了揚拳頭。
“好好好,我說我說,怕了你們了。童兄啊,明明是我倆先認識的,你咋還幫他啊?”
“因為你屬實欠揍!”
“童盛”一臉笑意,威脅姚宏道。
“你倆就知道欺負我。唉,從那開始說起呢。”
“胡人胡人,你剛才不是說還有胡人來參加比武招親嗎,急死我了,你快說啊!”
“對對對,今年咱們大夏國力與日俱增,北胡現在麵對我們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尤其是咱們遼東地區。”
“是啊,老郡王殿下雄才大略,武功無雙啊。聽父輩人說老郡王之前與北胡一場大戰,幾乎打到了他們的金帳王庭呢。”
“所以啊,這北胡確實是有些畏懼我們,這些年為了拉近與老郡王殿下的關係是無所不用其極啊,聽說前些年朝貢送給老郡王殿下的禮物比朝貢給京城那邊還多呢!”
“童盛”輕蔑一笑:“卻是好一首挑撥離間,釜底抽薪啊!”
“可不是嘛,但是咱們老郡王那是一般人嗎?這點小算盤秒秒鍾就看破了,直接將前來朝貢的使臣人頭斬落送回了北胡,還將所有的禮物送到了京城。”
“不愧是老王爺,是真剛啊,北湖的使者說殺就殺。”
“可不是嘛,因為這事,聽說還有人參了老郡王一本呢。不過當今聖上是真的信任老郡王啊。直接提拔老郡王領了兵部侍郎的頭銜,還在京城賜了一套大大的院子,好像就在皇宮邊上呢。”
“嘖嘖嘖,看見你家住在關尉府邊上就給這小子嚇成這樣了,要是哪天帶他去老郡王在京城的府邸,不得嚇得尿褲子啊!”
“童盛”對著沈三郎說道。
接著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倆到底還聽不聽了,不聽我可不講了!”姚宏氣急敗壞道。
“哈哈哈,你講吧,你講吧,我不笑了,哈哈哈!”
沈三郎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不過還是強忍笑意,繼續聽姚宏講述。
“這胡人見老郡王軟硬不吃,隻好另辟蹊徑,轉而開始賄賂各地將領。但別的地方咱不知道,這遼東是什麼地界,那是老郡王的地盤啊,誰的手能伸到這來?”
“是啊在這遼東除卻皇帝陛下以外,老郡王那就是說一不二啊。”
“所以這些年北胡在遼東地區處處碰壁,是打也打不過,討好都不知道何從下手。”
“這與樊姐姐比武招親有什麼關係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張關尉和過世的千夫長是拜把子兄弟,你那樊姐姐現在還得叫張關尉一聲叔父呢!”
“你的意思是,胡人想趁此機會娶到樊姐姐之後,以此為媒介與張關尉搭上線?”沈三郎恍然大悟道。
“童盛”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極大,若是北胡中人娶到了樊姑娘的話,依照張關尉與其父親的關係,的確會與胡人走的密切許多。”
“不過,這樊姑娘既然是比武招親,招與不招自然可以提出限製,隻要加一個條件:‘非我大夏男子不嫁’不就完了嗎?”
“怪就怪在這裏嘛,這樊姑娘的確是有條件的,但卻不是這個條件。樊姑娘的條件是‘不分何地之人,隻要答應在娶了她之後利用自己的武藝幫她做一件不違背江湖道義的事,無論是誰都可以參加比武招親!’”
“什麼?為何樊姐姐會提出這種要求?有什麼事情張關尉解決不了嗎,就算張關尉難以解決也可以找我家啊,畢竟這關係在這呢。”沈三郎一臉煩躁。
“如此一來,倒是的確沒什麼借口阻止胡人參加比武招親了。”
“童盛”歎聲道。
“還阻攔什麼啊,人家張關尉都直接放人家進城了!”姚宏語出驚人。
“什麼,胡人已經進城了?”沈三郎與“童盛”同時驚訝地叫出了聲音。
“應該是今早入城,我本來就是想看看胡人到底是怎麼個排場,聽說前來比武招親的正是是北胡單於馬傑第四子馬韓邪的長子馬頓。”
“如此說來也是那北胡的皇室血脈了啊,那也不算委屈了樊姑娘了啊。”
“童盛”對此似乎不是很在意。
“那怎麼能行呢,北胡那邊窮鄉僻壤,樊姐姐去生活定然是不會習慣的,那馬頓是誰啊,很厲害嗎?”
“據說馬頓是北胡年青一代第六高手,年僅十七已經是豹影巔峰境界了!”
“豹影巔峰?完了完了,這可咋整啊,這麼猛的話誰能打過他啊?”
沈三郎看著都要哭了。
“你家不是襄平首富嗎?花錢找幾個高手唄,搞定他,然後讓你那樊姐姐嫁給你不就完了嗎?”
“童盛”十分惡劣地打趣道。
“你胡說什麼呢?首先我與我樊姐姐是單純的姐弟之情,樊姐姐對待我就像是親姐姐一樣,你憑什麼這樣汙人清白?”沈三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起了毛。
“童盛”見其反應,明白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沈三郎卻是的確有些生氣,不再理他,轉頭看向了姚宏,說:“剩下的你告訴這個啥也不知道的土包子吧。”
“童兄,你有所不知啊。這天下年青一代的排名是十五歲到三十五歲的,實際上我大夏年青一代十大高手全是二十歲以上的。年紀最小的‘血刀關嶺’如今也已娶妻,那馬頓的確天縱奇才啊!”
“這...難道我大夏竟然真的就沒有好兒郎了嗎?就眼睜睜看著樊姑娘被北胡人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