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連山寨它是整個大夏,哦不,整個天下江湖勢力中名聲最臭的“名門正派”
目前也是薛雨踏足江湖以來最厭惡、最痛恨的江湖勢力,而且沒有之一。
當薛雨剛剛聽見眼前這個跟蹤了自己一路的男人說出“九連幫”三個字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善了了。
但是即便薛雨知道今天這件事絕對無法善了了,對於他來說這次的事情也是一個機遇,他對於這件事的態度顯現的也是十分的謹慎且小心。
如果他在這人口中能探聽到關於九連山寨更多的情報,對於他的許多計劃都有著非常大的幫助,而且接下來薛雨的目的可也不僅僅隻是抓住這個探子一個人而已。
剛剛在城門口,經過一小段時間的觀察,薛雨大體了解到了那些人的真實水平,可以說就算是那些人一起上,也不會是薛雨的對手。
但是對於現在的薛雨來說無論應對的是怎樣的敵人都需要做出十二分的準備,應敵情敵是大忌,這個道理可不隻是童盛與他說過一次兩次了。
正所謂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雖說薛雨已經對這些人的真實實力心中有了一定的計量,但是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還是沒有達到獅子與兔子之間那般巨大的差距,那些人也不能是毫無機會的。
而且在真正交手之前,誰也不敢保證對方有沒有什麼底牌後手殺手鐧,萬一對方之中有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就連薛雨都沒反應過來,或者說根本就沒能察覺到的。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對於現在的薛雨來說,那就是不可想象的嚴重後果,他的下場估計絕對不隻是被抓走那麼簡單了。
窮凶極惡的人與薛雨還是不一樣的,“九連山寨”雖說未必能算得上是窮凶極惡,但是做事情也絕對沒有薛雨那麼有底線。
所以薛雨一定在無時無刻都要保證自己不會陰溝裏翻船,隨意對待任何敵手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因此眼前剛剛被他俘獲的這個人就成為了他能夠探取情報最重要的一環,他要針對接下來遇到的每一位敵人做出恰當合理的判斷,用最少得體力消耗達成最完美的效果。
如果能做到這些,那麼明天那場千人大亂鬥他就更有把握了幾分。而且,薛雨現在也並不清楚那些商量著要將他抓住的人是否會參加明天的那場比武招親。
說起來,薛雨都快要忘記這是一場比武招親了,別說是大夏朝了,就算是前朝、乃至大秦之前都沒聽說過有這種比武招親形式的。
這甚至比朝廷的選拔人才方式更加極離譜變態了,要不是這次情況特殊,估計沒有人會參加這種比武招親吧,估計皇帝要是為公主選駙馬,可能規模也不過如此了吧。
那人見薛雨許久都不曾說話,還以為薛雨是怕了九連山寨的“威名”,居然變得更加囂張起來,甚至開始大放厥詞。
什麼“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要不然我們當家的肯定要把你碎屍萬段”的這種老掉牙的言語。
不過薛雨卻仍在這人言語中明顯聽出來了色厲內荏的感覺,薛雨感覺出來這人的心裏還是十分畏懼自己的,此時隻不過是仗著九連山寨的名頭,想要壓自己一頭罷了。
若是別人,聽到了九連山寨的名頭,即使是有心責問估計也不會太過為難這人。
這探子還是十分機靈的,知道扯虎皮做大旗。一把來說在遼東地界江湖上混跡的人們都是對於九連山寨忌憚上幾分的。
且不說人家九連山寨目前還掛著個“天下第一大幫派”的名頭,怎麼說這遼東也算得上是九連山寨的地界了,至少遼東的江湖勢力還是以九連山寨馬首是瞻的。
這一個小小的嘍囉當然是微不足道的,不過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麵看佛麵,打狗也要看主人,一般的江湖人士都不會過於計較。
不過薛雨可也算不上是什麼一般的江湖人士,薛雨雖然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依靠,但是單憑他自己也不需要太過忌憚那個勞什子的“九連山寨”
即使單憑他自己不足以是著九連山寨的對手,但是怎麼也別忘了他的師傅可是童榮,薛雨向來自己對於童榮是非常有信心的。
不過薛雨自己其實並不想多麼依靠他這位大伯,其中原有是什麼外人並不知曉,恐怕也隻有他與童榮兩個人之間才能夠明白吧。
所以當那位探子展現出了這種非常不屑的神情,並且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的時候。
薛雨的眼神猛然迸發出了一種近乎嗜血一般的光芒。
手中的木槍猛然從這名探子的體內拔了出來。
這探子確實有幾分膽魄,而且耐得住疼,吃的住痛,所以說薛雨將木槍紮進去的不深。但是槍鋒利無比,這一下也確實結結實實的捅到了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