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羅巴民間對此怨念甚深,曾有許多人到大明討要一個說法。大明的理藩院尚書義不容辭的拒絕了這些人的無禮要求,他說:大明軍隊軍紀森嚴,雖然在歐羅巴諸國呆了幾年,卻對歐羅巴各國百姓,秋毫不犯,從不拿百姓的一針一線。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比如王誌新從軍時,其所部便駐紮在法蘭西,他敢用家族榮譽發誓,他從未搶過法蘭西百姓的財務,而且還經常救濟法蘭西的窮苦百姓。
幾位法蘭西金發碧眼的姑娘,無以為報,便認真的傳授他法語。可謂師徒情深,戰爭結束,王誌新離去時,姑娘們帶著黑發的孩子,淚別王誌新,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當時的明軍士兵各個淳樸善良,像王誌新這樣,熱愛學習外語的好同誌,相當的多。可是礙於軍紀與大明的移民法案,他們不得不淚別恩師。
當然像王誌新這樣,日後有了經濟基礎,大都把恩師接回大明,即便不在大明內陸,也在大明的海外領地給恩師安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尤其是大明的好兒郎,做人不會沒有良心。
王誌新在前帶路,四個士兵抬著貝特朗跟在其身後。
很快,來到登州號的會議室。
王文周連忙站起來,開口說道:“你好,我叫王文周,是登州子爵王先達之子,目前登州號上一切事宜,由我全權負責。請問來者何人,什麼身份?”
王誌新在一旁,充當翻譯。
貝特朗聽完,連忙說道:“我叫貝特朗,是攻擊登州號艦隊的指揮官。”
“嗬嗬……”王文周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承認身份,我也就不問了。我想,你們肯定是想得到登州號上的蒸汽發動機。”
“嗯?”貝特朗眉頭緊皺,目光停留在王文周的短發上。
大明不管是男是女,除非是禿頭,要不然絕不會留短發。為此還不惜與歐羅巴諸國開戰,這個自稱王文周的人,怎麼會是短發?
王文周見此,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開口說道:“我剛剪了頭發,你雖然不是明國人,也應該知道,秉承著身體發膚授之父母,不敢輕易而毀傷的明國人剪頭發,所代表的含義。”
“嗯!”貝特朗點點頭,他當然明白了,當初黃禍戰爭,大明雖然沒有貴族投降,可是仍舊有些貪生怕死的士兵投降,歐羅巴諸國當時麵對投降的明國士兵,第一個要求便是要他們自己剪頭發,如果剪掉頭發,就是真心投降。
王文周指了指自己的短發,鄭重的說道:“這是我的誠意,雖然如此,我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嗯……”貝特朗想了想,開口問道:“不知米斯特王,有何要求?”
王文周連忙說道:“我的要求有三點,第一要保證船上所有人的安全,並保證我們個人財產安全。”
“好!我答應!”貝特朗滿臉笑容,大明古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沒有白白冒這個風險。
歐羅巴民間對此怨念甚深,曾有許多人到大明討要一個說法。大明的理藩院尚書義不容辭的拒絕了這些人的無禮要求,他說:大明軍隊軍紀森嚴,雖然在歐羅巴諸國呆了幾年,卻對歐羅巴各國百姓,秋毫不犯,從不拿百姓的一針一線。